一夜过去,次日清晨,整个沸腾了起来,更夫死在了道路上成了一堆骨头,镇上有十几户人家里的百姓也都死在了家中成了一堆白骨。
安康镇里的镇长大人,带着手下忙的是焦头烂额。
乡亲父老们纷纷议论着,怕是妖怪又出来作孽了。
人群中镇长正在仔细看着地上一具具摆好的白骨,这时楚员外从不远处走过来抱拳向镇长问好:“镇长大人一大早就听见乡亲们说安康镇又出现妖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镇长叹着气一脸的悲怜:“一大早就发现了二十多具只剩下白骨的屍体!安康镇时隔三年又开始妖气冲天,不得安宁啊!”
“镇长大人!有句话我不得不说!”这时一个青年带着一群人围了上来。
“请讲!”镇长大人盯着青年说道。
“我是来请命的!我请命,大人能派人抓住兀官家的公子!”青年低着头作揖道。
“你他娘的活腻歪了是吧!敢捉神医的儿子!”楚员外一听是要抓兀官敷上的儿子兀官云,故作火帽三丈的骂道。
“楚员外不要动怒!你也听听百姓的声音!”镇长示意青年继续讲下去。
“我和几个兄弟昨夜外出晚归,无意间看见兀官家的公子好似恶魔,杀了更夫、吸了血、吃了肉!我们几个人害怕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起初我们也是无法相信自己所见,毕竟兀官家的公子救死扶伤,在我们镇子里也是大恩人,可是后来我们跟踪他,直到看见……看见我们的家人也死在了他的口下!”青年说着有些哽咽起来,咬了咬嘴唇,望了望地上的白骨道。
此话刚一说完,那群人中便跑出来一些妇女孩童,白发老人跪在屍骨旁嚎啕大哭起来。
“富贵啊——你死的好惨啊”
“爹啊——
“儿啊——”
“死的好惨啊——”
“镇长你看到了吧”青年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不能因为兀官家是我们安康镇得恩人,就掩盖兀官家公子的暴行吧?所以我们请命……”
“请命抓兀官云是吧!你们无凭无据,何以说这是兀官云干得?何以请命来抓人?兀官家对我楚家有恩德,这个镇上的米店都是我楚某开的,你们他妈的是不想吃饭了吗!老子让你们有钱赚,你们就别想抓兀官家公子”楚员外眼睛瞪的硕大,像发飙的老虎想要吃人般。
“楚员外……你先莫急,仔细想来还真有抓兀官家公子的证据”镇长艰难的开口说道,“往里面请!”
楚员外暗中做笑,偷偷摆了摆手示意他的一个下人去做事先交代好的事情,随后跟着镇长进了一个百姓家里。
人群中兀官云的一个朋友袁宁,不经意间看到了楚员外的暗箱操作,连忙走出人群,去把事情通报给兀官云。
“你看”镇长指着床旁边的墙壁说道,“这上面可是用血写着‘兀官云’三个字,铁证如山,就算这些百姓不是兀官云所杀,但兀官云也最有嫌疑,本来看到这三字我是不相信的,现在又有了人证,看来这事不得不信了!”
“来人!”镇长大喝一声。
几个手下听令后走进了屋子,抱拳待命道:“在!”
“去兀官家把兀官云给我捉来!”镇长下了捉拿兀官云的命令。
楚员外心中乐呵着,天助我也,兀官家老是不肯与我合作,害的我草药上的生意亏损巨大!上天赐予我良机,这次你们是在劫难逃。
兀官家宅院内,兀官瑶因为昨晚驱赶老鼠群,睡眠不足,正在一旁打着哈欠,模模糊糊中听着哥哥与父亲分析昨夜的蛊术。
“不好了,不好啦!云兄不好了!”袁宁急匆匆的跑进了兀官家宅院里,气喘吁吁得说道。
“怎么了?慢点说!”兀官云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袁宁前拍着他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