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额头上的蛊虫去除后气息渐渐变得平稳,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童姥一脸得意道:“你这愚钝得老头看见没有,楚一凡除蛊虫是分分锺的事情,还要等那啥乌冠还是鸡冠啥得来班门弄斧?”
楚员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道楚一凡离家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变得如此神通广大。
楚一凡为母亲除去蛊虫后接下来轮到了弟弟,因弟弟太过年幼,除蛊虫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力不能用多也不能用少,只有刚刚正好才不会夺走他年幼得生命。
童姥见楚一凡冲冲未动,心照不宣,提议道:“一凡——要不用你的右手吧!”
楚一凡冷哼一声:“牛鼎烹鸡”说完,单指一划,点在了楚得子的额头上。
楚得子额头上得鼓包瞬间干瘪了下去,从毛孔之中不停得渗透出绿色得蛊血来。
楚员外吐了口气,急跳的心也慢了下来。
“哇——”
没有了蛊虫,楚得子得到了解脱,哇哇大哭起来。
童姥放下了手臂,楚员外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前去怜爱得抱起楚得子摇了起来。
楚一凡走到楚员外身边,低声道:“父亲好好待母亲和弟弟,我走了,也许不会再回来。”
楚员外眼睛瞪的硕大,质问道:“凡儿,你出门在外三年,都不和父母联系,你这刚回来就要走吗?都不让你母亲看你一眼吗?”
“无须”
楚员外问道:“那你要上哪去?去干什么?”
楚一凡走到屋门口,冷冷道:“寻找我想要看到的真实。”
楚员外疑惑不解,完全听不懂楚一凡再说什么:“什么真实?”
楚一凡琥珀色得眼睛珠子左右转了转,看了看屋门外因害怕而躲开得丫鬟、家丁们,说道:“好好把弟弟养大吧,起码他是一个正常的”顿了顿“——人”说完,夹带着一股冰冷寒风,如离弦之箭般从屋中穿出,飞身而起,消失在了黑幕中。
楚员外一语梗塞,不知再说什么好。
童姥转着油纸伞走到院子里,背对着丫鬟、家丁们说道:“凡凡长得那么帅,你们都不懂得欣赏,还害怕!你们怕是没有见过真正得恐惧吧!”说着,转过脸来,俊俏得小脸蛋变成了一张满是疙瘩,绿油油,双目空洞,呲嘴獠牙得僵屍脸。
胆子小的丫鬟们瞬间吓晕了过去,有的家丁抖着双腿尿了裤子。
童姥嘿嘿一笑,转回脸来,飞身而起,追随楚一凡而去。
……
第二日,陈景、兀官家来到楚府,得知了昨晚楚一凡已经为母子去除了蛊虫。
兀官敷上为其把完脉后,喜上眉梢道:“恭喜员外,母子已平安!”
楚夫人靠坐在床上,望着身边躺着入睡得小儿子,想起了楚一凡,不禁泪水滴落,抽搐得哭了起来。
又过了几日,楚员外为了庆祝楚夫人与楚得子身体康复,大摆流水席,只要是安康镇里的百姓,无论高低贵贱,平民还是乞丐,都能来参加。
一时间,楚府上下热闹非凡,人群是络绎不绝。
楚员外与楚夫人在门口带笑迎宾,以礼相待。
楚一凡坐在高高得屋顶上,望着楚府,望着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不自觉得流露出了浅浅得笑容。
“哈——你笑了”一旁得童姥一惊一乍得惊呼道,“没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可以看到你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