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杰向那弟子道:“我且问你,你亲眼见我废了你的手么?”
那弟子道:“没有,只是……”
李亦杰打断道:“那么,你是亲眼见我杀了空武道长么?”
那弟子,道:“没有,只是……”
李亦杰已转身道:“好,事情已全部弄清,此事并非我等所为,这便依临空道长所言,李亦杰在此向各位前辈赔个不是,你们也不要再说我们是光棍派徒啦!”
临空听罢,很是欢喜的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是贫道尚有一事不明,你们教派的弟子却怎地成了恃强凌弱的富家子弟?”
李亦杰见临空夸奖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脸上一红,道:“晚辈得罪了各派高手,担心引起争端,这才……晚辈卤莽。”
临空哈哈一笑,说道:“无妨,你来为我祝寿,我也欢喜得很啊。尊师可好?”
李亦杰尚未答话,另一派派掌门冷哼道:“你们派的孟掌门架子大得很啊,连空武临空道长的寿辰也请不动他的大驾。”
李亦杰听那人有意侮辱自己,很是生气,大怒道:“家师近日抱恙,身体欠安,但在弟子下山前,他也曾嘱咐过弟子,定要好生为临空道长祝寿!”他这话原是信口胡说,此前他本不知临空寿辰,只是不容旁人辱及恩师。
另一派派掌门冷笑道:“原来在寿筵上大闹一番,强抢寿礼,便是你们派的祝寿方式,今日且算领教了。”
李亦杰怒道:“你……”
临空又来打圆场道:“二位且给贫道些面子如何?亦杰,你和你师妹扮夫妻很是有趣,当真办喜酒之时,可莫要忘了贫道。但眼下道观贫寒,贫道也拿不出什么贺礼,便传你一套修炼心法吧!”
李亦杰喜不自胜,一时竟呆住了,南宫雪嗔道:“笨蛋,空武心法何等博大精深,便是学了些粗略皮毛也够你受用不尽,还不快多谢道长?”
李亦杰这才回过神来,连连作揖道:“多谢道长!多谢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