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干:“……”
其他金吾卫忍笑,连忙绕过这个话,催促继续走。
他们回到先前羽林军忽然受野猪冲撞的地方,又找到几个受伤严重的羽林军。
这几个人,又两个已经昏迷,有两个躺在地上呻吟,必须得尽快让太医治疗,於是金吾卫众人又开始制作临时的担架,好让羽林军抬着他们出山。
其他人在忙活,受伤的罗康裕四下看了看,问束安年:“束郎将,为何没瞧见朱郎将?”
束安年摇头,“许是冲散了。”
罗康裕完好的手摩挲下巴,“若是安全了,想必很快会返回来……”
束安年眼神一闪,抬头看一眼他,并不言语。
待到担架做好,罗康裕对一众羽林军道:“若是中途遇到旁人,你们不能多言,这是规则。”
羽林军突遭意外,已经确定与大比第一无缘,而金吾卫好歹救了他们,便答应下来。
这些羽林军要抬着伤员下山,金吾卫们目看看彼此,又转向罗康裕,“罗校尉,接下来怎们办?咱们这一群残兵……”
昨夜借着三只卫军混战,金吾卫浑水摸鱼,偷偷拿到十三枚腰牌,今日遇到羽林军,金吾卫又得了三十九枚属於羽林军的腰牌以及十枚羽林军抢夺的威卫腰牌。
九支卫军,羽林军出局,他们亲眼见证三支卫军残了,而羽林军让威卫残了,剩余三支恐怕也多多少少交上手了,若是没交手,便没有任何战利品,肯定与第一无缘。
此时金吾卫一定掌握着巨大的优势。
罗康裕稍加琢磨,便对几个受伤颇重的金吾卫道:“附耳过来。”
他们悄悄说了许久,最后,那几个金吾卫带着他们拿到的腰牌,跟羽林军一同回校场。
宋干目送他们离开,问罗康裕:“你不是说不能做逃兵吗?”
罗康裕一笑,“他们怎会是逃兵?他们只是提前凯旋。”
况且,那几个受伤的金吾卫也是带着任务的。
他们直接跟几个羽林军换了衣服,仗着羽林军不能开口,正大光明地出山,并且在必经之路碰到拦截的龙武军时,直接栽赃千牛卫,让龙武军认为,千牛卫拥有最多的腰牌。
他们一个个脸上又是血又是泥,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龙武军便是有些怀疑,没有在他们身上找到腰牌,也只能相信了几人的说辞,放他们离开。
羽林军众人对视,最后看向他们受伤的同僚,叹气。
他们一行,狼狈地出现在校场上,太医立即过来诊治,伤患刚一抬起,还未到木席上,好些腰牌便哗啦啦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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