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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日,裴君没再与四公主一同用晚膳,只夜里过去住,没再见过那个侍女,也没有问过。

曹申查到了经手信鸽的人,已经派人悄悄盯着,发现这是一个窝点,常有各种人进出,行迹鬼祟。

多盯几日,又发现他们近来似乎有些动作。

与此同时,府中侍卫禀报:“将军,近来府外常有可疑之人流连,可要抓起来审问?”

曹申刚猜测京都内的突厥暗探有动作,她的府外便有可疑之人,裴君很难不怀疑,突厥的动作可能与她有关。

“先盯着,莫要打草惊蛇。”裴君吩咐,“隔壁公主府也一并看着。”

“是,将军。”

晚间,裴君照常去公主府夜宿,公主府为她准备了夜宵,但是裴君没吃。

四公主在吃用上皆周到细致,她住的这间屋子一应用品皆是好的,每次来也都有夜宵,她只偶尔会用,不想吃的时候便一点都不会动。

她发过话,第二日侍从便会分掉,不会浪费。

裴君直接睡下,睡得不沉。

公主府的下人房——

一间四个侍女同住的屋子,今夜一个侍女守夜,屋里只有三人。

通铺上,月露早早便躺下假装睡觉,直到另外两个人熄了蜡烛,睡得实了,她才悄悄爬起来。

她睡前换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此时只松松地系上襦裙,穿上一件外衫,又从褥子下摸出一盒口脂,踹在怀里,蹑手蹑脚地走出屋子。

期间,同屋的侍女便是睡梦中翻了个身,或者哼唧一声,她都要吓得心悸,虚汗直流。

她终於走出屋子,回身轻轻关上门,然后才拿出口脂,黑夜里红着脸,一点点抹在唇上。

她不小心添了一下唇,避着人越是靠近将军的屋子,越是口干舌燥,眼中也渐渐泛起春意。

等到月露来到将军屋外,她的腰肢已经极软,快要化成一滩春水。

月露抚摸发烫的脸庞,眼神迷离地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轻轻推开将军的门。

她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只心里有些隐秘地爱慕,近来被激发出来,此时越是靠近将军,越是有些羞人的情动,只能夹着腿走向床榻。

来到床榻边,月露的呼吸更软更绵更热,一双手轻轻一扯,外衫和襦裙便轻松地褪下,只着了肚兜和里裤,软软地倒向床榻上的人。

那一刻,她的心和人一样酥软,期望许久的幸福只在咫尺。

然而裴君早在她推门发出那一点点响动时,便已醒过来。月露的身子刚一歪,裴君便一脚踹向她的胸腹出,直接将人踹出一丈远。

“啊——”

月露尖叫一声,疼得捂胸口,心里恐惧,又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一边爬向床榻一边娇媚地低语:“将军……奴婢伺候您吧……您这样的英雄,公主不愿意软下身姿献媚,奴婢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