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恐怖的场景，让人毛骨悚然，那些原本还在绽放的彼岸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血色的海洋，在缓缓的流淌，而陆峥与凝眸圣佛的身体，此刻也已经被血色的海洋包裹了起来。

那海洋的力量非常恐怖，如果不是陆峥吟诵经文守护自己的身体，恐怕他现在已经和那些彼岸花一般，被彻底融化了。

时间在缓缓流淌，过去了大概六个时辰之后，那血色的海洋才缓缓退去，陆峥抓住长枪的手已经有些麻木，他看了看长枪，枪尖已经被恐怖的力量腐蚀，此刻说是一杆枪，还不如说是一根棍子来的准确。

“刚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陆峥向着凝眸圣佛询问，从凝眸圣佛的样子可以看出来，她对於那血色的海洋，必然是有所了解的。

“那是传说之中佛陀的泪水。”凝眸圣佛解释道:“传闻佛如果动情，便会流下一滴泪水，当泪水落下之时，佛陀也就会死亡，而这滴泪水就变成了血色，仿佛是血泪一般，我……我知道应该怎么出去了！”

陆峥盯着凝眸圣佛，最终没有多说什么。他能够感觉出来，凝眸圣佛一定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不过他也不是八卦的人，因此也懒得多问，干脆不去说。

凝眸圣佛说的没错，她的确知道应该怎么出去，在凝眸圣佛的带领下，陆峥一路走过，那些彼岸花竟然主动让开了一条道路。

“你没事吧?”陆峥皱了皱眉，他感觉到凝眸圣佛的情绪似乎是有些不太对，不由得开口道。

凝眸圣佛摇摇头，笑了一声，道:“放心，我没事。”

也正是这个时候，那黄泉河再次浮现出来，凝聚成舍利弗的身影:“恭喜你们，走过了彼岸花海，看起来你们果然是我的有缘人，我可以允许你们两个问我一个不超出这个宇宙范围的问题。”

凝眸圣佛眼睛一亮，上前一步，转身对着陆峥道:“请把这第一次机会让给我。”

陆峥点点头，没有多说，两人本就是五五分成，第一次给凝眸圣佛也没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佛界之中的事情陆峥也没有什么想问的，他想要知道的是整个混沌海洋。

看到陆峥同意，凝眸圣佛再次上前几步，距离舍利弗很近，缓缓开口道:“你……你能告诉我，当初为何在这里流下一滴泪吗?”

“因为一个女人。”舍利弗如是说道:“因为一个女人，我选择了灭度，流下一滴眼泪，从此坐化，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得到了重生，领悟了至高佛法，从而成就了佛祖之位。”

“因为佛祖之位，而放弃了你自己的情感，你可曾后悔过?”凝眸圣佛追问，声音有些沙哑。

“你已经问过一个问题了，想要继续询问，请度过下一个考验。”舍利弗没有回答，而是一挥手，瞬间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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