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跳舞。」勉强跟随着他的脚步,原本漾着媚笑的俏脸恢复冷然,淡声说。
「但我想跳。」严昊唇一勾,手臂微收,让她曼妙的身子紧贴着他,随着悠然音乐在舞池中跳着。
她抿唇,只能配合。
「明明是旧情人,怎会不熟?」他将唇贴在她耳后,轻声问。
前一刻笑如灿花,一见到他,却变得冷若冰霜。
严昊不是不知道她的刻意,既然要装,他就帮她装得像一些。
大掌由她玲珑有致的腰身下滑,压住她浑圆的俏臀,让她整个人像是娇软顺从的偎在他怀里。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嗓音有些虚软,因为他此时的动作。
他的动作很放肆,让秋水灩双颊微红、极不自在,因为她想起了在这之前,他对她的所作所为……
就算隔着衣物,她也能轻易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温度,那热烫透过薄透的衣料,贴熨在她没穿底裤的臀上,随着他熟稔的游移,她羞耻的感到,有股热流正缓缓的汇至下腹,让她羞愤难当。
她试着拉开彼此的距离,却无法挣开他的箝制,最后,她只能抑着羞愧,紧贴着他、配合着他那几乎是挑逗的舞步。
好不容易,一曲舞毕,她总算解脱,正想着她终於能回到她的角落时,严昊却依旧揽着她,待在舞池的正中央,等待下一曲音乐奏下。
「我累了。」她略带请求的说。
「但我还不够尽兴。」他知道她根本不是累。
咬着唇,正当秋水灩想着是否该忤逆他,甩头离开时,音乐又下,这一次的音乐来得又快又急,是首热情的舞曲。
不等她反应,严昊已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在舞池中旋舞。
她吓了一跳,因为那开至大腿的高衩让她的裙摆旋出一朵朵像波浪般的弧度,那高度,几乎能让人看见她裙下风光……
重点是,裙子里,她什么都没穿。
她慌了,想用手压住那愈荡愈高的裙摆,然而严昊却不让她这么做。
她想拉住裙摆,他便将她的手勾放在他颈子上,环着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向后仰去,窍细的身子顿时腾空,只剩他强壮的手臂支撑着,修长白皙的美腿在空中踢扬,而她围在胸前的黑丝巾,也让他一抽,甩出舞池。
虽说他动作极快,总能在她被人窥见之前,带领着她进行下一个舞步,但她依旧吓出一身冷汗。
她像是随时会曝光似的,战战兢兢,极度不安。
「放开我!我不跳了!」她火了,当真火了,因为他的不尊重及故意。
「为什么?」他挑眉,轻笑又说:「你跳的很好,像朵盛开的娇艳红玫瑰,美得惊人,你看,那些男人的注意力,全在你身上,连自己的女伴都不管了。」
「你明之故问!」她真想狠狠甩这可恶的男人两巴掌。
他大笑出声,附在她耳畔低语,「放心,这衣服很贴身,没那么容易曝光,再说,我严昊也不允许其他男人窥见这属於我的……美丽。」
长臂一扬,他让她由他怀中滑出,接着跟上,双手紧环在她胸前,让她光裸雪白的窍背紧贴在他胸膛,低哑又说:「你真美,美得让人……忍不住想在这将你给一口吞下。」
他的话让秋水灩浑身一颤,热潮倏地由那拂着他气息的耳后漫至全身,一颗心狂跳不已。
她以为他是说说罢了,没想到舞才进行到一半,他竟真揽着她,走出舞池。
她心一凛,忙问:「你想干么?」
「你说呢?」他回过身,深凝着她,黑眸里满满的慾望,长指沿着她美丽的锁骨,滑至她的乳尖,敏感的突起瞬间挺立,「我忍的够久了,现在,我不想忍了。」
他要她,现在。
拉着她的手,他让她感觉他双腿间热烫的根源。
那灼硬,让秋水灩瞬间红了脸,美眸闪过一丝无措,她深吸口气,勉强维持镇静的说:「这场合并不适宜,就算要,你也得忍到宴会结束。」
她没勇气抬头,怕看见更多轻蔑鄙视的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偷扬了睫,凝向那双手紧握,在远处看着他们两人的沈震。
她仅瞥了一眼,却还是被眼尖的严昊给发现,黑眸闪过一抹幽光,他沉下了脸,「记住,我严昊做事,永远不看时间地点,就算我当场在这要了你,也没人敢多说一句。」
他语气极轻、极柔,像是在说着玩笑话,然而秋水灩却能听出他话中的认真,这让她白了俏脸,一股冰寒倏地由他轻抚的背脊快速窜开,当真害怕这喜怒无常的男人会说到做到。
她雪白的脸色让严昊又扬了笑,哑声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这里多的是房间,而我没必要当众表现。」
他补上的一句话让秋水灩的惊恐瞬间敛去,燃起熊熊怒火。
她握紧粉拳,愤然的说:「这样耍人很好玩吗?」
「耍人?」他玩着她小巧的耳垂,挑眉说:「不,我不是耍人,而是……」
他倾身,含住那被他搓红的小耳,嘶哑的说:「真的想要你。」
当着所有人的面,严昊带着她,走上华丽的回旋梯,在陈东浦的安排下,来到一间奢华且舒适的房间。
她不敢相信,严昊竟真在宴会进行到一半,便带着她上楼,只因他再也忍耐不住的慾望。
他难道不知,他这任性的行为,会造成多少闲言闲语?
她相信他知道,然而对他而言,不过是在他浪荡的名声上多添一笔罢了,他根本不会在意,更不会在乎别人看她的眼光。
否则他就不会一进房,便像头猛兽,直接将她压倒在那张华美的大床上,动作却十分轻柔的脱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用炽热的眼神巡礼着她的美丽,用烫人的手掌膜拜她细滑柔润的肌肤,他的眼神、他的动作在在说明—— 他要她。
秋水灩咬着唇,无法抵抗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他的双手搓揉着她敏感的双峰,拧弄着上头挺立的红梅,他的唇舌,亲吻着她,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香舌缠绕着,他的热切在瞬间让她想起他之前对她所做的一切……
她好想逃,但直觉告诉她,这一次严昊不会再像之前,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看着他将身上的衣物脱去,露出那贲起的臂膀、精瘦却结实的胸膛,她心一跳,别开了眼。
「不许转头。」他霸道的转回她的下颚,强迫她注视着,在她面前徐缓的脱去裤子。
顿时,他狰狞的硕大跃入眼前,让秋水灩心跳更促,想避却避不开,只能红着脸凝着那她从未看过的男性特征。
「看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他的嗓音很低,却像是含着一丝恼怒。
一个晚上,她注意力全在沈震身上,或许她以为她表现得不在乎,但他知道,这女人根本是太在乎。
他本想等到她心甘情愿,但现在,他反悔了。
就算只有身体也好,他不想再等了。
他握住她双手,将它按至她头顶上,让她美丽身子更加修长,一览无遗。
炽舌沿着她的唇,一路吻至她的锁骨、粉肩,在那高耸的浑圆上滑动了许久,才吮上那硬得红肿的蓓蕾。
「啊……」他刻意的挑逗,秋水灩根本无法招架,忍不住轻吟出声,随着他的弹挑及啃咬,逸出一串串连她自己都无法置信的酥媚吟喊。
「不……」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体内的渴望不停攀扬,然而他的挑逗却像骚痒一般,让她又羞又恼,「不要这样……」
他为何不干脆要了她?为什么要这样挑弄她、摆布她?让她得面对这样陌生又淫荡的自己?
他怎么能如此过份!
「不要怎样?」他的指抚上她早已湿润的花心,轻轻的搓揉、抽送,诱发出她更多的甜蜜,「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弯下身,将头埋在她沾着满满花蜜的花心,探出舌,邪肆的弹动。
「啊——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秋水灩倏地拱起身子,惊喊出声,想制止他太过羞人的行为,却发现自己非但无法推开他,反而用双手紧紧掐住他的双肩,像是向他索取更多。
随着他愈来愈快的挑动,她的身子也愈来愈紧绷,绝艳的脸蛋上满布欢愉及痛楚,就在那挺立的花心变得更加硬挺时,严昊却突然撒了手。
顿时,她就像从天堂坠入地狱,睁开漾满情慾的媚眸,眼底有些浓烈的挣扎及渴求。
她的理智告诉她,她该庆幸他的停手,然而她的身体却不停在呐喊,企盼着他能继续对她为所欲为……
这让她感到厌恶,厌恶这样被情慾主宰,陌生又淫荡的自己。
然而她却无力阻止,只能瘫在床上,像只待宰的绵羊,虚软无力的被这令她既痛苦又欢愉的男人任意摆布。
「我是谁?」他的指极轻的刷过她敏感的腰侧,嘶哑的问。
浑身燥热的秋水灩没注意他在问些什么,而是难耐的扭着身子,想避开他可恶的十指,企图让自己的理智不被身体背叛。
「回答我,我是谁?」他又问了一次,低头轻舔她肚腹那可爱的小涡。
他的动作让秋水灩维持不到一秒的理智再次沦陷,她眯起双眸,颤着声轻唤,「严……昊……」
他覆上她的身,让同样被慾望折磨的身躯紧贴着她,烙舌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玩着她红润的乳尖。
「再叫一次。」
「严……昊……」她顺从的又唤。
「再一次。」他的舌、他的指,不停的诱惑着她,要她张着红润的小嘴,喊出他的名。
他喜欢她此时在他身下妩媚的模样,更喜欢她用那充满慾望的媚嗓唤他,那叫唤,比起她在像冰块一样冷硬的嗓音要有感情得多。
最重要的是,他要她知道,是谁带给她这样的欢愉及折磨。
他一再的要求及愈来愈折磨的挑逗,终於让饱受慾望折腾的秋水灩火了。
她压住那不停在她私密处绕着圆圈,却冲冲不动作的手,睁大美眸,恶狠狠的瞪着他,恼怒的低吼,「可恶的男人!你为何不干脆要了我?该死的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人?」
她的低吼让严昊低笑出声,热汗沿着他的额角滴落在她愤怒的脸庞,他哑声说:「女人,受折磨的人,可不只你一个。」
说着,他腰身一挺,在她未能反应时,进入了她。
「唔—— 」她倏地倒抽了口气,愤怒的小脸瞬间雪白。
就算她的身子已被严昊挑弄得够湿润,然而他毫无预警的挺进,仍让那没让人探索过的狭小甬道泛出阵阵痛麻。
她痛楚的神情让严昊顿住了动作,出乎他意料的,忍住那嘶喊着一夜,只想尽快得到解放的慾望。
「痛?」他轻吻着她冒出冷汗的额,在她耳畔低问。
秋水灩咬着唇,不肯出声,彷佛只要她一出声,便是对他示弱。
「倔强的女人……」他轻笑出声。
他的笑,像是挟带着春风的羽毛,轻拂过她颈侧,让她身子一颤,那不舒适的痛麻渐渐被一股酸楚取代,让她难受的挣动身子。
她的扭动让严昊笑得更加欢快,哑声又说:「倔强……却又敏感的女人。」
随着他语音落下,他的身子也缓慢的抽动,在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声娇喘轻吟之中,让她成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