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穿上了,而且还说他要卖铺子回老家,连家人都已经送回去了。
每过几天就开始高烧,我们两个就劝他,让他赶紧的找个大夫看病去。
结果他不仅没有去,反而开始嗜酒。
一天晚上,我们两个喝完了酒之后,他才吐露了真言,他得了天花,是没有救的。
我一听那是吓的心肝颤呀。
便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又没有看过大夫,你是怎么知道的。’
掌柜就说,他之前带回来的那身衣服,上面就有天花的病毒,是安定候府的二老爷抓了他的家人,让他这么办的,为的就是把天花传播出去。
当时我都吓傻了,本来我想告诉官府的,结果掌柜突然威胁我道:“如果,如果我把此事说出去。
那,他就是说这一切是我干的,会把衣服塞进我家里,还会让铺子里的伙计帮他作证。
试想,哪个伙计敢反对掌柜,这事太大了,我怕。
所以,就一直不敢说了,可是我也郁闷呀,就把之前关系不错的哥几个召集到一起开始酗酒。
那时我倒是体会到了掌柜的无奈。
等铺子里面的东西快速的抛售一空后,铺子就散了,我们也就回了家里。
我记得,当时掌柜的脸上已经开始长那种脓包了,所以吓的我连工钱都没敢要。
谁想,我还是被传染上了。
可是我一直没敢碰他,连他的东西都没敢碰过,还是就被传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