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面对这样剜心的冲击，但她却强迫自己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他们离得这么近，几乎是脸贴着脸的，她几乎能看到他每一滴鲜血流出的情形，还有被鲜血一点点浸透的白色衣裳……

冰晶玉佩染血后泛着淡淡的红光，那红光却刺痛着她的双瞳！

“救他……救他……”身体仿佛已经死去，她机械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空洞的双目中闪烁着濒临崩溃的危险讯号！

死的也太特么巧了！墨台龙鳞忍不住在心底咒骂，他用白羽撑住两边的岩石，勉强从缝隙中伸出手去遮住瑶光的眼睛，“别看了，他已经死了……”

“你让开！”瑶光发疯似的咬在他手掌上，竟然直接啃下了一口血肉，墨台龙鳞吃痛缩手，震惊地看着她：“你疯了吗？”

瑶光双手不能动，但贺拔珏就近在咫尺，她高抬着头想用脸去触摸他，仿佛是有感应似的，贺拔珏猛地侧过头来，用侧脸贴着地面。

隔着一层薄薄的空间隔膜，瑶光能看到他金色的瞳孔渐渐失去光彩，熟悉的面孔上，生机也在一点点剥落……

贺拔珏还没死去，他躺在血泊中，看似是濒死的挣扎，其实，不过是想再看瑶光一眼……

他和瑶光都带着冰晶玉佩，所以他能感知她的位置，但隔着空间，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脸。他知道她就在下方，也知道她肯定很痛苦，但他最终只是勾了勾唇，露出个惨淡的笑容来。

“沙华……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本体吗……”他忽而道。

沙华仙子蹙眉看着他，“现在你肯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