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光？”天楚天师突然挑眉，“那不是漆黑一片吗？”

瑶光摇头，“我一开始也觉得是黑暗，但后来仔细一想，应该是一种黑色的光，正因为是黑色的光，所以才盖住了其他的光。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通道彻底打开之后，石壁上的晶石都是明亮的吧。”

“这倒是没错。”无星天师来了十几万年了，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看着瑶光，“你觉得那是什么光？”

“隔绝生机力量的光芒。”瑶光眸光闪了闪，“前次去的匆忙，我没有留意太多，过后细想，我应该再用死灵试探一番。”

那光芒是星辉大墓特有的，肯定也与星辰有关，她记得在星漩中练就的星辰之力本身就与死气有些接近，而且星漩中也是一物不生，如果那片黑暗就是星辰之力的实质化，灭绝了生息之后，死气反而能有一席之地。

不过这仅仅是她的猜测，具体如何，还需一试。

“你还有死灵？”天楚天师不得不再度审视她，“难道我离开这数万年，神界已经天翻地覆，连神都开始豢养死灵了？还是说你是邪神？”

两者都不太可能，但让天楚天师选，她宁愿是前者，毕竟被天工环选来星辉大墓的人绝不是邪道之人。

瑶光却是对他一笑，“观星术师的后人也将你称为邪神。”

天楚天师面皮抽动了一下，莫可奈何地道：“当初我利用天工环报仇的时候便知道会有这种下场。”

“不过是杀了几个仇人，有因才有果，前辈何必在意虚名。”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特意解释了一下，“外界的观星术师皆认为，只有被天工环带走的人陨落之后，天工环才会重新现世。不过奇怪的是，你们两人的名字仍旧在神录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