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有人惊讶愕喊,最大声的就是那个自大的男人!
唉,就是因为同样,要不然她早就畏罪潜逃,等她赚到两万美金再双手奉还,这期间不要跟他有任何牵扯!
呜,可惜只能作作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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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陆牧琪出院了,不过石膏得等两个月才能拆的他须靠拐杖或轮椅行动,这个推车小妹的工作当然也是落在叶毓琦身上。
载着两人的计程车来到陆牧琪租赁的公寓。
公寓外墙为华丽的大理石墙面,地面同样是光亮的大理石地板铺设,着衬衫领带的管理警卫看起来十分严谨专业,电梯为仿古设计,楼层以指针标示,梯门雕有樱草花纹。
华毓琦扛着大包小包,还要推着轮椅上的陆牧琪入电梯,个子娇小仅有160的她有些力不从心,当将所有的东西——包括人,都一块儿推入与其他学生公寓比起来实在华丽太多的套房时,她抹了抹汗,就要道别。
「我走了。」
「去哪?」陆牧琪转过轮椅,目光凌厉瞪视着她。
他腿还瘸着,行动不方便,她竟敢丢下他一人?
「我要去打工。」她请了一星期的假,今晚该复职。
他微眯着充满危险精光的利眸,缓缓转动轮椅朝她而来。
她感受到强大的威胁,双脚动也不能动,只有流下额际的冷汗显示她内心的紧张与忐忑。
「医生有告诉过你,我这石膏多久能拆?」
「呃……」她踌躇的比了个V,「两个月……是吗?」
「没错!」他先是让她有些讶异的微微一笑,待她紧绷神经一放松,连珠炮就朝她轰天炸来,「两个月!六十一天!这六十一天扣掉住院的七天还有五十四天,这五十四天我都是个行动不便的为瘸子,上厕所不方便、出外不方便、买东西不方便、吃东西不方便,而这个罪魁祸首就是你!」长指狠狠指向她!
你只是伤了一条腿,又不是半身不遂,拄个拐杖就可以上厕所了,而且这里有电梯,又不是像我的公寓仅有楼梯可爬,出外哪会不方便?买东西的话,大不了打个电话,我就把东西送过来了嘛。至於吃东西……老兄啊,你断的是脚不是手啊!
可谅她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将心里头真正的想法说出口,只好皱着一张「不然你想怎样」的小脸,十分困扰的回视莫名其妙不知为何需要发这么大火的陆牧琪。
难道说,有钱人家的大少爷都是这么难搞?
「去把你的工作辞了!」
啊?辞掉工作?
「过来照顾我,直到我脚伤完好为止!」顺便每天煮饭给他吃!
啧!这女人做的饭虽简单,却是很道地的台湾味。他高中就来美国读书,回家的次数很少,虽然外国的食物也吃得很习惯了,但天生对於生长土地的那种思念,却是因为味蕾而被挑起了。
「我不能辞掉工作。」
「我不辞掉,谁来照顾我?」
「你可以请个看护。」他家这么有钱,请个看护应该不是问题吧!
「我为什么要花这个钱?」再说——「既然你要我请看护,就表示你要出这笔钱吧?」
她倒抽一口凉气。
两相衡量,该选择哪种,天秤自动下降。
但是……
「我不打工没法还你钱。」
他微挑单眉,「你家很穷?」
「才没有!」叶毓琦虽然外表看来温婉窍弱,少言文静,性格淡定,但她的自尊心很强,保护欲也很强,绝不准任何人批评与她有关的人事物。「我家不穷,虽没你家那么宽裕,但我父母还是有能力送我出国留学与提供基本的生活费!」她再次强调,「我家一点都不穷!」
「那你干嘛打工?」
「我有想要买的东西……只要读与艺术有关的,都很花钱,我不想再增加父亲的负担。」
「喔?」他指节抵着唇,低睨着她,状似思考。
「而且我还要还你钱啊!」
「好。」他放下手,「你今晚去你打工的地方。」
「谢谢。」
她如获大赦的轻松模样让他看了挺刺眼的。
「去辞掉工作!」
「不行,我……」
「我用看护价请你,你必须二十四小时,除了上课的时间都在这间屋子里打理我的一切,怎样?」
「不……」
「不?」黑眸透出杀气。
这女人是怎样?「不」是她的口头禅吗?一天到晚不不不,烦死了!
「不方便。」她很是困扰的说,「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你以为我会对你怎样吗?哼!」他哼得超大声,「也不照照镜子,那副模样我怎么可能看上眼,一根寒毛也不想碰。」
「是吗?太好了。」
太好了?他怎么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这样我就放心了。」
敢情她嫌弃他?
秤秤自己的斤两吧!死女人!是我要嫌弃你,你怎敢嫌弃我!
他恼恨的在心里咬牙。
「那我先过去打工的餐厅辞职,还有整理一些物品过来……」她顿了顿,「那个看护的钱,可以先还你一半赔偿费用就好吗?我还有想要买的东西。」
真会讨价还价啊,这女人!不过大爷他心胸宽大,就不跟这个小气巴啦、爱计较、穷酸的小穷鬼计较了!
「准!」陆牧琪头高昂,一副手上握有生杀大权的皇帝老爷的高傲模样。
她视若无睹的转头走了,连声「再见」都未说,害得陆牧琪原想用很不屑的态度对她挥手叫她滚的手势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女人怎么这样讨人厌?
他想这两个月时间,他一定会让她很深刻的明白,他跟她之间,谁才是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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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天,叶毓琦离开之后就没消没息了!
陆牧琪眼睁睁看着太阳落下地平线,黑幕笼罩大地,四周一片黑暗,他的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地上还有行李未整理,那该死的女人却一直未回来!
「王八蛋!」他火大的拿出手机,想叫朋友买晚餐过来给他,想想却又不甘心,他就是要饿,让那个女人有罪恶感!
时间一格一格的走,滑到了九点、十点……滑到坐在沙发上,裹石膏的那脚放在茶几上的他不由自主的打起瞌睡来,才听见了电铃声。
该死的女人,终於回来了喔!
他抓起单边拐杖,一拐一拐的走向门口,用力拉开大门。
「你终於知道要回来……珈欣?」他愕愣。
喻珈欣是他暧昧中的女人,目前尚处於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阶段,不过床已经上过了,就是承诺没有说出口半句。
「我来看你。」喻珈欣一脸同情的看着他右腿上的石膏,「包成这样,啥事都不能做了吧?」
「如果由你来的话,当然还是成的。」这女人搞屁啊,住院七天没来过半次,一出现在他家门口也没询问伤势,就直接进入「重点」?
「呵呵……」喻珈欣漾出银铃般的笑声,媚眼瞟向后方的轮椅,「那轮椅……应该挺好用的喔!」
他出院第一天,这女人脑子里想的竟然是上床一事?他是否该暗爽自己的床上功夫高超,还是不爽他被当成免费的牛郎?
「我没试过。」他火正大,刚好可以发泄在她身上。
「那要不要试试?」毛皮大衣内裹着清凉火辣的曼妙身段绕过他与门框的空隙,拉过轮椅,将庞大的身子推入。
该死!轮椅前的铁制脚垫刚好撞上他受伤的右脚,虽然有石膏裹着,但这样一撞,还是感觉得到痛啊!
喻珈欣完全未发现他的异样,脱掉大衣甩到一旁的两人座沙发上,魅笑着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用力打开。
「还好,你住院七天,肌肉还在……」指尖沿着肌肉的线条,媚眼瞅着他,倾诉万种风情。
「才七天而已。」最好肌肉七天不练就会消失!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女人这么蠢啊?
喻珈欣低头,柔软的舌尖沿着小小突起绕着圈圈,「我的拉链……在后面……」
他准确的手才贴上背就找着略突起的拉链,用力往下拉,连身洋装松开,垂落肘弯,未着内衣的两团粉嫩随着她吸吮的动作轻晃。
他有满腔火气欲发泄,但……似乎不是慾火?
他低着看着自个儿的胯间,心想他该不会把小弟弟的功能也摔坏了吧,否则眼前一片活色生香,他怎么会没反应?
两手罩上柔软丰乳,那一手无法完全掌握的丰满曾是他最喜爱之处,这下摸来却是索然无味。
啊不就两团脂肪而已!
雪乳在手心处荡啊荡,心头仍是挂记着那死女人到底死哪去了!
该不会……他心一凛。
出意外了?
那女人蠢得要命、反应又差,瞧见车子朝她冲来也不晓得要及时闪避,呆呆坐着被人撞,才会累得他摔坏车子又摔断腿!
哼!她是个惹祸精,只会害了别人,一定没事的!
那个扫把星会将晦气扫上自己的!
想太多了想太多!
喻珈欣浑然未觉眼前男人的心不在焉,灵活窍手拉开牛仔裤的腰带,解开裤头钮扣与拉链,小手放入内裤中时,不由得微微一愣。
陆牧琪才二十三岁,照理一看到她丰满的上围就该勃起了啊!
「没关系,」她蹲下身,「我帮你。」她掏出颓软,小嘴含入。
什么叫没关系?那语气是在安慰需要威而钢的不举老男人吗?
陆牧琪低头望着理头苦干的喻珈欣,正想着感觉似乎不是很舒服时,忽闻门口有异声,抬头,正好与一张故作镇定的小脸对视。
总算出现了!他咬牙,面目狰狞怒瞪门口强压一脸惊愕,维持表情淡漠的小女人。
呃,是他门没关,怎能怪她「偷看」!
叶毓琦误会他是不爽她破坏好事,连忙低下头,小手放上门把,预备开门退出。
「喂!等一下!」他情急大吼。
人都回来了,还想跑去哪?
「怎么了?」喻珈欣纳闷抬头。
他不是在叫她。停顿了一下的叶毓琦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