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们端了几碗新酒,送到叔伯们面前。
酿酒师傅抢在前,接过一碗酒仔细品尝。
“好酒!”
酿酒师傅双目发亮,这种灵酒别树一帜,和崔家灵酒风味迥异,令人口舌生津、心旷神怡。
叔伯们推却不了,勉强喝了几口,神色都变了。
他们比崔一酒更精通酿酒,稍微品尝就知道,
这种全新的灵酒,丝毫不弱於崔家祖传的配方。 也意味着,纵然叔伯们卡死配方,也难以撼动崔一酒的家主地位。
这时候,崔一酒向齐治问道,“齐道友,这种灵酒是你所创,取个名字吧!”
齐治摆摆手,“无非是模仿贵家灵酒的产物,依样画葫芦,惭愧惭愧,不好意思取名!”
“那我不客气了,此酒就叫齐灵酒!”
崔一酒说完,又痛饮几碗齐灵酒,连呼痛快。
齐治接着说道,“此酒偶然所得,一切配方工序,稍后我将记录下来,交给崔道友。”
崔一酒镇定道,“这个不急!”
内心里,崔一酒已经开始盘算,以齐灵酒为筹码,打乱各方叔伯的联盟,将他们分化瓦解,最终一一驱赶,将家中大权归拢手中。
说到底,崔一酒以往不管事,只是懒得管,而不是智商有问题。
这次的事情,给崔一酒敲响警锺,若一再放任叔伯们猖獗,长房必将大权旁落,沦为旁支。
齐灵酒的出世,给大酒庄带来一场大地震。
学徒们将酿出的酒液,一一灌入酒坛,放置在酒窖深处。
“齐道友,灵酒若是放置久了,口味会变好,但不能超过一年,否则灵气消散,变成普通酒水!”
崔一酒对齐治解释道,语气不无遗憾,“若是灵酒能长久保存灵气,便能放置许多年,成为口感醇厚的陈年佳酿。”
接下来的几天,崔一酒没有在齐治面前露面。
但齐治通过接触的只言片语,打探到崔家的剧烈变化。
崔一酒有了齐灵酒,叔伯们无法垄断命脉,瞬间自乱分裂成两派。
有的想要死撑到底,也有的想要讲和,一时间争吵得不可开交。
崔一酒四两拨千斤,反过来收买一部分叔伯,瞬间打得反对派溃不成军。
短短几天,不过是酿一锅齐灵酒的时间,大酒庄变天翻地覆。
崔一酒重掌实权,叔伯们交出权力,及早投靠者还能保住富贵,那些顽抗的反对派,统统被发配到其他地方。
等崔一酒再度出现在齐治面前,表情中增添几分威严。
“齐道友,灵酒的配方,我欠你巨大人情。”
“先前允许我在此兑现,从今往后,只要大酒庄在,供应真灵观的灵酒便不会断!”
崔一酒爽快答应,单纯的齐灵酒的配方,价值堪比千万吨灵酒。
这时,一位学徒匆忙前来禀告,“家主,齐灵酒有异常?”
原来,自从齐灵酒入酒窖后,学徒们无比重视,每天都检查情况。
齐灵酒装入酒坛,用黄泥封口,灵气酒香都封在内部。
酒坛也是特制的,能最大程度保存灵酒,不让酒气外泄。
按照酒窖的规矩,每过半个月,都要选一坛酒,取一两滴品尝。
此举是检查灵酒的稳定,同时也是预防外人投毒。
就在刚才,检查齐灵酒的学徒,意外发现坛子里的灵酒,发生了异变。
崔一酒紧张无比,立刻叫学徒带路,前往酒窖的方向。
这段时间,崔一酒大获全胜,最大的筹码便是齐灵酒,因此这批藏酒绝对不容有失。
齐治疑惑片刻,也跟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