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特么最后转了一圈,你下定决心的原因是因为我!”
无根魔开始焦急的来回乱转,他越回忆这几天和华不群的相处过程,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可能接近真相了。
随即他感觉到一阵庆幸,因为要不是他反应快,真等到华不群那边心态完全转变,那什么就都晚了!
“你别想太多,你的辟邪九杀虽然够强,但也就那样。
而且你讲的那个故事里,岳不群学了辟邪剑法是因为能够直接进入顶尖高手的行列,可这点在我们这个江湖里是行不通的。”
华不群觉得自己还是要必要说明一下自己的立场。
“可你刚才为什么沉默!”无根魔双眼直直的看向华不群!
华不群有些心虚的撇过头,他承认自己只有那一点点点点点点的念头,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毕竟之前他还在剑招上吊打无根魔,可等到无根魔割了以后又学了辟邪九杀,二人胜负直接逆转。
这才区区的几天时间,放在其他的武者身上,恐怕都很难不起一点点的邪念吧。
“你别歪头,你看看我!”无根魔在华不群的眼前左右横移,华不群也开始来回摇头,随即二人目光相对,齐齐大笑起来。
这也引起旁边路过的鬼兵停下了脚步,他们还以为是碰到了两个神经病。
而这种需要情谊达到一定深度才有的默契,也是无根魔这段时间的最大收获。
从自己当华不群的面,割了以后,二人的感情简直是一日千里。
要放在以前,无根魔这种质问的态度就会得到华不群的一声假客气,然后果断与其拉开距离。
两人此刻也不会如此开心的玩耍了。
“总之你相信我,区区辟邪九杀还不足以让我动心!”华不群神色坚定道。
见此无根魔长松了一口气,二人也回到了之前的话题。
“你不会真的决定离开吧。”
华不群苦笑着摇头道:
“不是我要离开,而是他们若都走了的话,我可能也没有脸继续留在这里。”
无根魔微微皱眉道:
“其实你可以换一个思路,机巧宫、夜府、通天商会还有临雪暖香阁的加入,对鬼尊大人来说始终是外人。
而你们又与鬼尊大人共同战斗过,只从信任的角度考虑,你们也是占据更高的优先级。
只是这特权问题确实要改改,否则这将是你们亲手将自己推到了外人的立场。
总之我们先去找找你那些朋友,他们最近一直待在鬼市,想法上可能会发生一些转变。”
华不群思考片刻后,觉得无根魔的提议很正确,随即他投向对方的眼神,颇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
他还记得无根魔第一次找他搭话的时候,那种忐忑与羞涩,之后稍稍熟悉一些也是少言寡语。
但最近无根魔彷佛由外而内的升华了一样,头脑甚至都变得聪慧了许多。
“你别用这种目光看我,我只是在经历剧变后,明悟了有舍才有得。
以往我太过在意别人的目光,所以秉持着少说少错的想法,又太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从而习惯了自说自话,
现在我虽然还是享受鲜花和掌声,但又不想因为他们的意见,将自己改的面目全非,做出这改变的第一步已经够了。”
无根魔自嘲似的将血道闸刃向着下身比划了一下道。
华不群对此却很认真的说道:
“其实对你而言,这次的改变虽是因为他人,但最大受益者还是你自己,至少现在的你已经具备一个强者的心态了。”
随即其微微叹息后,那一点点点点点点的念头又萌生出来,若想让心灵强大,或许真要先解脱肉体的束缚才行。
他在无根魔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直努力维持名声的他,何尝不是太过在意别人的目光。
其中除了要享受到名气带来的好处外,他也逐渐迷失在那一声声华先生,华前辈的恭维声里,为此他才十年如一日的作为一个君子剑而活。
或许......
“喂!别特么突然投来这种似羡慕似决意的目光,冷静一下阿你!”
听到无根魔的一声呵斥,华不群连忙扔掉脑海里刚刚冒出的念头,他此刻也感觉到自己很不对劲。
从知晓了岳不群的一生后,那种奇妙的共鸣感经常会影响到他,他是华不群,而不是什么有着一个美貌妻子和一个可爱女儿的岳不群!
可恶!他老华何时才能站起来!
......
另一边。
无视了丽丽妹那赤果果的变态目光,秦凡饶有兴致的和美美姐聊了起来。
对方算是他接触过最多的玩家之一,如今他也有意从其口中打听一些玩家内部的现状,这些只从论坛中的评论里是无法准确察觉到的。
当然他也在不经意的向美美姐透露一些‘秘密’。
像是只要在某一个领域表现出色或者展现出非凡才能的玩家,是可以加入无忧山庄或者忘忧鬼市,而不是一直待在桃源镇的预备营中。
此外他着重讲述了一点是,自己意外得到了一本地阶的《残花宝鉴和一本天阶的《葵花宝典。
这两本功法算是同阶秘籍里修炼条件最低的,当然了你要先下得了狠心割那一刀。
其实秦凡很不理解,玩家留着那玩意儿又没法用,与其执着於男人的尊严,当然是变强更重要了。
这点无根魔就做的很不错,虽然对方是经过了一段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但如今他已经升华了。
秦凡此刻透露这消息,也是为了让无根魔知道,自己这里是有他专属的后续功法,省的这小子哪天魔怔了将自己直接给卖到宫里去。
其实仔细想来,如果秦凡没有得到唯一权限者的身份,因此导致无法让身体恢复,只能继续当病秧子。
而一本《葵花宝典摆在他面前,告诉他修炼了就能踏上武道,且摆脱每日的剧痛,秦凡绝对毫不犹豫来上一刀。
当然了这都是如果,在各种假设里吹一波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