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凡感激的望着屠长牧,悲惭交加:“待罪之身,大领主,能容我辩解,已是宏恩无限,又何敢挺腰直立?”
有些儿感叹的轻喟一声,燕铁衣道:“大领主叫你起来,你就起来吧。”
在地下磕了头,朱少凡道:“魁首吩咐,我便遵谕了。”
等他爬了起来,那么畏缩又那么愧煞的垂手肃立在燕铁衣面前,屠长牧又诚挈的道:“少凡,事情的经过,你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向魁首禀报清楚,不得有丝毫隐瞒、矫非之处,有什么说什么,该怎么回事便是怎么回事,你老老实实的认罪认错,魁首总会念在多年忠勤份上,格外施恩的……”
朱少凡神色凄然的道:“大领主,我闯下了这等滔天之祸,你老犹如此周全於我,我……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阴负咎冷冷的接口道:“朱少凡,不要再废话,开始招供!”
深深吸了口气,朱少凡顺从的道:“是,大执法,我这就禀报上来!”
沉默了一会,朱少凡彷佛在整理着思绪与考虑该要出口叙述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