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发什么呆呀?”
那样轻轻软软,似喜似嗔的声音传来,燕铁衣装作吃了一惊的模样猛然站起,他急急转身,可不是,正对着他只几步远,一袭乳黄衣裙的骆真真,瞧着他在抿唇浅笑,模样娇美无伦。
慌慌忙忙垂手呵腰,燕铁衣惶恐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大小姐来了,请大小姐包涵!”
骆真真笑笑道:“你这人真怪,你也没做错什么事,说我包涵什么?一个大男人那有像你这样胆子小的?我说得不错,你呀,就和一只小兔子差不多!”
燕铁衣红着脸,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朝刚才燕铁衣站起来的竹椅上坐下,骆真真偏着脸问:“我没吓着你吧?”
急急摇头,燕铁衣忙道:“没有,没有……”
骆真真嫣然笑了道:“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什么呀?”
燕铁衣难为情的道:“我……我没想什么,只是歇会儿!”
眼光一转,骆真真道:“小郎,你天生就不是个惯於撒谎的人,何必还想骄我?你刚才寂坐不动,目光盯视在前面某一点上,实则却根本视若不见——这正是一个人在深思或考量某一件事的时候所习有的形态,你不愿告诉我吗?”
燕铁衣窘迫的道:“我……我怕说出来大小姐笑我……”
骆真真扬扬眉尖,道:“依你看,我可是一个喜欢嘲笑别人的人?”
摇摇头,燕铁衣道:“不,当然不是,大小姐一向待人好,尤其待我们下人更是关怀体谅——”
骆真真高兴的道:“既是这样,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呢?或许我可以帮助你,替你出出主意也不一定,小郎,我很会动脑筋变花样,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