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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奇冲疑的道:“或许——他的确走得很轻悄……”
史炎旺立道:“这人走路的姿势有些跛瘸,又如何个轻悄法?”
李子奇愕然道:“莫不成他真有武功?”
嘿嘿一笑,史炎旺道:“除此之外,恐怕就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燕铁衣苦着脸,瑟缩着道:“李爷……你老明监……我只是个土地方来这里干长活的穷小子,我那里会武功?这真叫我自已都不敢相信啊……”
李子奇重重的道:“你少开口!”
接着,他又同史炎旺道:“史爷,除了这一桩,你还有什么事不解?”
史炎旺低沉的道:“方才,我在问他话的时候,他确是一副畏缩之状,但是,却自然流露出一股锋芒来,这股锋芒之冷锐凛烈,叫人不敢逼视,子奇兄,一个寻常小厮,那有这点无形的慑窒力量显示?”
忍不住笑了出来,李子奇道:“史大爷大约是旅途劳顿过狠了,所以反应上也敏锐了点,我看,史爷还是由我陪着同房去躺一会,养养神吧!”
史炎旺不快的道:“子奇兄,你没有这种感觉么?”
不屑的看了燕铁衣一眼,李子奇道:“老实说,一丁一点也没有,这小子只是一名下等杂工而已,在我眼中,他甚至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史爷,我看……”
史炎旺急道:“你也不觉得他像另外一个人?”
李子奇厌倦的道:“史爷,这就是你第三桩不解的事儿了吧?”
麻脸一热,史炎旺道:“子奇兄,他的确像极了另外那个人……”
李子奇叹了口气,懒洋洋的道:“史爷,天下之大,人口也千千万万,偶而有那么个把两个人长得近似,也并非是件不可能的事,更不值得大惊小怪,就算他生得很像另一个人吧,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呢?”
史炎旺盯视着燕铁衣,越看越不自在,他吸着寒气道:“我见过那人两次,隔得都近………我的印像十分深刻……我记得那人的容貌,体验得出他那种特异气质……老天,天下真有如此酷似的人?这不太可能……”
李子奇有些不耐的道:“史爷,你说他像某一个人,到底像谁哪?”
舌头像打了结一样别扭,史炎旺自己也觉得实在说不出口,这委实太玄了,太离谱了,这个“张小郎”,那能和他见过的那个人扯得上关系呢?但是,眼睛告诉他,这分明就乃同一个人啊……。
李子奇用力挤出一丝笑容,道:“史爷,府宗大约和蒲当家的也谈完了,咱们回去吧,说不定府宗还有话要同你谈呢……”
史炎旺不甘心的道:“但我的疑团尚未打破,子奇兄,他真的和那个人一模一样,但我却确知那人并无孪生兄弟,如果是那个人,就大大不妙了……”
一拉他的手臂,李子奇道:“我们走吧,史爷,还有好些比这更重要的事等着办呢,管他是谁,他眼前却只不过当个小厮而已,我毫未觉得有什么不妙之处……”
走出两步,史炎旺又硬生生的站定,坚决的道:“不行,我还要试试他……”
李子奇兴味索然:“怎么试法?”
史炎旺咬牙道:“用我的‘双流掌’中‘天地流虹’一招攻击此人!”
怔了怔,李子奇忙道:“史爷,这是你最狠的一记招法呀,他只是个半大孩子,什么技艺也没有,你这不是在要他的命?若是真个弄死了他,可有点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