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自己的婢女,易秋盈忧惶的道:“这位兄弟,请告诉我,是什么人迫你来的?那人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我自问没有和任何人结怨结仇,也没有开罪过那一位,为什么竟有人要如此对待我!”
苦笑一声,燕铁衣道:“什么理由也没有,只因为你长得很美,有人不克自禁,对你相思入迷了。”
易秋盈思索了一下,却摇摇头,迷惘的道:“这人会是谁呢?我也知道有两三位爹爹的故交戚友之后对我甚好,但他们却绝不可能以此恶劣手段来遂其心愿……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人会这样做,在平时,我甚至连接触陌生男子的机会都非常少!”
燕铁衣道:“你真想不出?”
易秋盈愁苦的道:“我想不起会是那一个有此邪念!”
小真又忍不住插嘴:“喂,你不要吞吞吐吐的行不行?这岂是卖你那闷葫芦的时候?简直把人憋死了!”
燕铁衣低沉的道:“有个郎中,人称‘寡医’,叫洪坤。”
悚然惊悟,易秋盈失声道:“是他?”
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小真气不过的道:“我还以为是那一个不开眼的小子有此胆量?原来却是那个杀千刀的蒙古大夫,草药郎中!简直是不自量力,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凭他那副德性,那种熊样,配?”
燕铁衣无奈的笑笑,道:“现在,易小姐,你该有数了吧?”
叹了口气,易秋盈道:“老实说,若是你不点破,我真想不到会是这位洪先生,更不可能料及他竟出此恶计,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陷害我!”
小真凶狠的道:“小姐,在姓洪的向你疯言疯语的那一次以后,我就劝你禀告老爷,请老爷好好教训他一顿,至不济也轰他出门,永不准他再进我家门槛,却又是你那软心肠作祟,说什么也硬不下心来;现在可好了,你对他一片仁慈,他却恩将仇报,居然疯癫到找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半夜潜来要绑你的票啦!”
易秋盈幽幽的道:“谁会料到他竟这么……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