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木牌代表的是一种身份,你们都应该听过巫师吧?这木牌代表的就是南疆传承最为古老、力量最强的一支巫师,而这木牌也只有其中的大巫师和他们的直传弟子才能拥有,在南方修真界咱们都叫这木牌作追命令。」
「巫师?一条筋你犯傻啦?那种跳大神的有什么好怕?」一听到巫师糖葫芦和李破军马上不以为意的大笑道。
谁知一条筋紧绷的神情一点也没放松,反倒瞪了两人一眼道:「你们少乱说了!俺问你们,三十多年前南方修真界的火烈宗你们知道吧?」
一提到火烈宗,不但李破军和糖葫芦、精精儿三人点头,就连吴道子也出声道:「你说的是南方修真界那个以控火术出名的宗派吧?」
「没错!就是那个火烈宗。当时火烈宗两个出窍期的长老,在不小心杀了身上有这块追命令的人后,事后一发现当场吓的跑回宗门躲起来,但是在四十九天后这两人就被人发现莫名其妙的死在他们的修练处。更让恐怖的是,这两人是待在一起的,就在他们的左近也有烈火宗的其他高手在,甚至门外更有他们的弟子守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有发现任何的动静。」
听到一条筋的话,吴道子等人不禁面面相觑,出窍期的高手光一根手指就足以将吴道子五人一起拈死,结果两个人加起来竟然还死的无声无息,难怪连一条筋这浑人看到这追命令脸色都为之大变。
因为一条筋这消息给所有人的压力太大,所以一时间周围是一片寂静,除了徐徐的晚风和归巢的倦鸟轻鸣声外,就只有……
〝哈~~呼~!、哈~~呼~!〞
……饭桶和白带的打呼声!
「我靠!这俩吃货还真是吃饱睡、睡饱吃!」糖葫芦看着饭桶和白带不知忧愁的爽样,不禁破口大骂起来,就好似借着这些骂语,能让心头的惧意飞走一样。
〝奶奶的!怕他个鸟!人死鸟朝天,事情作都作了,怕他个鸟!〞吴道子也突然爆发,街头乞丐的泼皮性子再次发作,一脸彪悍的大声道。
吴道子这一说,李破军和一条筋也勇气大振,可不是就这么一回事吗?刀起刀落也不过碗口大,事情都作下去了,光怕也没个鸟用!
「等等!」精精儿突然出声问道:「一条筋你刚刚说的是持有人如果死了,但没死的话会怎样?」
「这个…」一条筋抓了抓头有些冲疑的道:「不把人杀死的话,他们好像也不会怎么样……」
〝我靠!〞
〝你耍人呀!〞
〝说的那么恐怖,人又还没死,吓的我们的小心肝直乱跳!〞
〝去你的!〞
一转眼吓人的一条筋就成了全民公敌,他也自知理亏抓抓光头憨憨的笑了笑,吴道子等人骂完后也只能算了,毕竟谁都拿一条筋这种浑人没皮条,况且谁也不会想到就这么个浑人也会吓人。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个黑皮鬼身上会有这么多北方没有的灵果、灵药,这些应该都是自南方来的。」精精儿翻了翻波骨的东西道。
「不过为什么这个巫师会跑到北方修真界来?」李破军不解的问道。
「这俺就不知道了,照理来说这些大巫师是不会离开南疆的,不然你们也不会连听都没听过。不过这些巫师都神神秘秘的,行踪很少为人所知,所以俺也不能确定。」
「好了!既然这样,那这个黑皮鬼我们就不能杀,我们东西分一分后,就直接把他丢在这里,转移到下个埋伏点吧!等这两个家伙醒来,应该就会自己回去。」
吴道子这一说,其他人也纷纷同意,在经过了五人蝗虫式的打劫,等吴道子他们离开时,波骨和落腮胡以及长下巴的屍首,除了身上的衣服外,其他东西全被洗劫一空。
甚至如果不是吴道子怕辱人过甚,届时真的被南疆巫师一脉追杀,鸡鸡龙这猥琐的家伙连人家身上的衣物都想扒个精光。
吴道子等人没想到的是,他们几个刚离开这里不久,就有一伙人来到这里,这伙人如果被吴道子和李破军见到,一定当场就能认出他们来。
这伙人正是当初吴道子和李破军去参加武论大会时,在半路遇上的东海秦皇岛弟子,带头的正是当初戏弄过李破军的宁夏桂。
这伙人一来到吴道子他们刚刚布阵的附近,宁夏桂立刻就发现周遭有人动手过的痕迹,而且附近的灵气波动也十分的异常,他连忙将右手高举,其他人也纷纷停了下来。
一个生了对丹凤眼,双唇极薄的小子,当初也欺负过李破军的秦皇岛弟子,连忙走到宁夏贵身边问道:「二师兄发现什么了吗?」
「章然你带两个师弟去警戒,这里有动手过的痕迹,只要看到有人接近不需恋战,马上出声示警。」
宁夏桂吩咐完章然后,又转头对一个矮个子的壮汉道:「大春你带两个师弟到前面搜索,看看是谁在这边交手,有任何发现就马上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