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老半天,饭桶这才发现,怎么突然景物变了身子还虚不着力,转头四处一看就看到病先生坐在后面,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俩,一个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说出来牠自己也当场吓呆了。
听到饭桶竟然口无遮栏,就这么当着病先生面前,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白带吓的连忙用两只小小的前爪摀住自己的眼睛。
但是过了一会儿,却仍无任何的动静,白带小心的自爪子的缝隙中偷看一眼,却发现病先生好似没听到饭桶的话一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牠和饭桶。
不知道为什么,被病先生这样看着,饭桶和白带只觉得一股寒意打从心头直窜上来,凭着灵兽的直觉,两个小家伙吓的全身抖个不停。
「你们要喝酒吗?」
「什么?」、「吱吱?」
病先生突然冒出一句:你们要喝酒吗?顿时就把两个小家伙给搞懵了,但病先生却不理会牠们的反应,因为这句话虽然是问句,但由病先生说出来,就等於是命令句。
所以病先生也不理会两个小家伙的反应,自顾自的取出一个朱红色的小酒瓶,又取出了两个小玉杯,在杯中分别倒了八分满的酒浆后,这才将酒杯推向饭桶和白带。
只见两个酒杯好像被一个透明人托着一样,慢慢的飘到饭桶和白带的身前,酒杯一靠过来,饭桶和白带就马上闻到一股奇异的酒香。
这股酒香不浓,但却令人闻之回味无穷,饭桶和白带一向对吃较有兴趣,对於杯中之物兴致倒是不大。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一闻到这酒香竟然好似体内的酒虫都醒过来一样,两个小家伙的口水就有若打开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往下直流。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严守戒律的老僧也会忍不住破戒,更何况是饭桶和白带两个完全不知忍耐怎么写的馋虫。
在奉行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的信念下,饭桶和白带再也顾不得刚刚那种大难临头的直觉,两个小子先后用自己的前爪捧起玉杯,咕噜一声就一口喝尽。
看到两个小家伙乖乖的把酒喝光,病先生露出一股不怀好意的微笑,又再度为两个小家伙倒上一杯。
假若是常叹息七人在此,一听会告诉饭桶和白带,谁的东西都能吃,就是病先生这变态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尤其是这混蛋主动要请你享用的,更是不能吃下肚。
会这么说是因为,病先生有个很不良的习惯,那就是他老是喜欢拿身边的人来试药……
最近几天他刚好想出了一种新药酒,酿好后原本是想让一条筋他们来喝,却没想到一条筋几个回去各自的门派却没马上回来。
而吴道子他又在实验其他的东西,不好让他喝这新药酒,以免干扰了实验结果,刚刚他还想去抓几个明月阁的小丫头来试,没想到饭桶和白带刚好晃过去,这不就被他给抓壮丁了。
一杯、两杯下肚,当饭桶和白带喝到第五杯时,就醉的东倒西歪,嘴里更是不停的胡言乱语,整个一副醉鬼样。
到了第七杯时,白带就悲剧了!原本一身洁白的皮毛,也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变的绿油油的,活似全身发霉一样,还好牠醉的厉害根本没发现,不然恐怕得吓到昏倒。
反倒是饭桶七杯酒下肚,却毫无异状只是醉熏熏的,两眼迷茫的叫嚷着再来一杯。
「嗯…看来体质的影响很大。」病先生打量着饭桶和白带,一边在心里思量着,一边又为饭桶和白带继续倒酒。
而在饭桶和白带喝的昏天暗地时,月芽儿也拎着药跑到吴道子的房里,她一进来马上想起,早上李柔澜对她说的尴尬事,不禁噗吃一声笑了出来。
吴道子哪会知道月芽儿在笑什么,他看到月芽儿手中的药,就连忙叫道:「小豆芽你来了,太好了!快帮我上药吧!」
说完又想到昨天的悲剧,他连忙又补一句道:「那个脸就不用涂了,反正脸不是很痛。」
「是呀!你脸皮那么厚,自然不会很痛!」月芽儿眼睛一转,就猜的到吴道子在想什么,马上没好气的道。
要说月芽儿听到吴道子想亲李柔澜,她一点也不会生气,这绝对是骗人的,但毕竟她和李柔澜的感情本来就很好,加上一同为吴道子把过屎尿,算是一同患过难,加上这时代三妻四妾实属平常。
所以月芽儿酸了吴道子一句后,这气倒也就顺了,只是她一边抹着药却一边思量起来:「等等小豆子若是也要像昨天对堂姐那样对我,我应该要怎么办呢?是就从了他,还是先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