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在雪莲花上,看到严熹又使出了这一剑,不由得微生古怪,玉牌上有防护的阵法,若是遇到危险,便会护住这些弟子,但严熹偏偏运劲极轻,只是把人打伤,却根本不会重创,冰雪玉牌内蕴的阵法,面对如此轻微的伤害,根本不能被激发。
连云是凌霄门下大弟子,也是雪山派三代的顶尖人物,亦曾领悟门规之秘,心道:“小师叔才入门,便开始学门规了?也不知道他学到了哪一条!”
有数名雪山派女弟子,匆匆上来,把廉红药抬了下去,她们看严熹的眼神,又有些不一样了,似乎混合了厌恶和惊讶。
严熹还未喘息,又连续有七八人上来挑战,都给他以一口木剑劈翻在地。
叶红尘不愧为六代弟子剑术第一,廉红药也有些本事,但后面的挑战者就都不大行了。
严熹赢的轻松自如。
堪堪天色将晚,连云足踏雪莲花,叫道:“诸位弟子,请检验手中玉牌。胜数超十,败场不过三者,明日可继续论剑。其余人等,明日请做壁上观。”
严熹急忙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里的玉牌,倒是刚刚胜场过十,至於败阵的记录,那是一场也无,心道:“明日还可论剑。”
有几个弟子,查看玉牌之后,见胜场数不足,仍旧不肯退场,四处寻人比斗,连云也不驱赶。
反而袖中飞出一道奇光,照耀整座论剑台。
夜场斗剑,别有一番风味。
严熹想了一想,对黄太说道:“咱们先回去,明日再来吧!”
黄太点了点头,取了一包大前门出来,小心翼翼点燃,狠狠嘬了一口,喷出烟气,又取了一根,又嘬了一口……
待得半包烟吸尽,这才驾驭烟气,带了严熹缓缓腾空。
正在斗剑之人,瞧到这位小祖宗如此有烟火气,有人就忍不住多看几眼,因此分心,被对手抓住机会,以至於惨遭败绩。
严熹回了拿云殿,看到老师拿云叟正在一个人摆棋局,走了过去,问道:“老师为何不找个人下棋,自己一个人能有什么意思?”
拿云叟叹气一声,说道:“净沙城中,没人肯跟我下棋啊!”
“若不然,我为何会跟追云叟老儿关系那么好?这年头,肯真正陪一个老头子,消磨时光的年轻人,已经没有几个了啊!”
严熹想了一想,也觉得有些惨,说道;
“不然徒儿陪老师下棋。”
拿云叟冲疑了一下,幽幽说道:“你会下围棋吗?”
严熹实诚的说道:“不会!”
拿云叟没好气的说道:“那伱陪我下什么棋?”
“我不跟臭棋篓子玩耍。”
严熹心道:“还嫌弃我棋艺差,下回弄个阿尔法狗来,好好杀杀这老头的锐气。让他知道一下,在棋盘上,究竟什么叫绝望。”
严熹正要回去休息,拿云叟叫道:“烟!老师没烟了!”
黄太急忙取出半条大前门,拿云叟瞧了一眼,不屑的说道:“不要这种廉价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