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日便是已知父亲为何匆匆赶回,那昏君竟然要纳自己为妃,而且还要杀自己父亲。
岂有此理,这种昏庸君王,早就该反了他,她如今正在潜心祭炼风雷剑,待会要一展神通,随父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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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
崇侯虎率兵叫阵,城头之上,苏护率领一众军将迎战,倒是城门未开,两方打嘴仗的功夫具是一流。
“苏护,你不思皇恩,题反诗於午门之外,是为逆贼,罪不容诛,今日本侯特奉旨前来拿你问罪,待擒拿了你,押至辕门,听后大王发落。若是不从,则兵破冀州,斩首示众。“
“哈哈哈哈,那昏君无道,轻信谗言,不思量留心邦本,要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非是苏护不忠在前,实在是那昏君已然失了民心,若不然,那北境袁福通等七十二路诸侯为何要反?皆是你这北伯侯作乱一方,助那昏君行逆之事,要不了多久,八百路诸侯怕是大半要反,崇侯虎,赶紧收拾收拾滚回北境去吧。”
崇侯虎是气的脸色泛紫,本想与苏护掰扯一番,毕竟这苏护怕是多半不会被纣王杀了,毕竟若是那苏护之女进了宫,到时候这苏护就是国戚,纣王岂会轻易杀了呢,本想结一番善缘,这苏护不识好歹,揭他短处,岂能善罢甘休,既然有纣王谕旨,那还等什么,破了冀州再说,而且西伯侯姬昌兵马已动,不日便可赶赴冀州,踏平冀州,指日可待。
“谁愿与我擒拿此贼。”崇侯虎一声令下,顿时左右军中,立刻有偏将一夹战马,冲了出去。
“末将梅武,愿往。”
他直接杀至城下,而那苏护之子苏全忠,身披黄金甲,狮蛮带,直接一声令喝“打开城门,待本将打杀了这人。”
苏全忠乃是修过道法之人,力大无穷,手中乃是方天戟,骑着青花骢,与那梅武在城门之前,力战数十回合,那梅武不过是一员武将,没有修过道法,此刻数十个回合之后,便是被苏全忠一击斩了头颅,跌落马下。
顿时冀州城的兵将皆是欢呼。
那边崇侯虎看到偏将梅武直接被那苏全忠斩杀,也是传令鸣鼓,开始攻城。
苏护这边竟然闭守城门,无数弓箭从天而落,那圆木滚锤,一次次的撞击,用血肉堆砌,终於还是破开了冀州大门,两方人马,在城门之外厮杀,血溅成河,屍骸遍野。
那崇侯虎打到了人间冀州门口,这是冀州地盘,苏家在此经营了数十年之久,根基盘固,兵强马壮,两边打的是日月无光,从白日战至了傍晚。
苏护这边有足够的补给,那崇侯虎却是疲惫之师前来揭战,此刻损了梅武,折损三军,狼狈拖着参军而逃,在那数十里之外安营扎寨,准备休憩一夜,也是静待西伯侯姬昌率领部队前来汇合。
哪知苏护精通兵法,直接一鼓作气,让苏全忠率领冀州兵将,连夜疾驰,直接劫营,那崇侯虎手下大将金葵等人皆是被斩了头颅,死了的不能再死了。
但是也是因为一众大将的死命抵抗,也让那崇侯虎不过是伤个腿,他长子崇应彪不过是伤了胳膊,但还是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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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此次兵败,若不能除了那苏护,怕是回到朝歌,便是你我父子人头落地之时啊。”
丧家之犬的崇侯虎与崇应彪以及一众残部,惶惶不安,连夜逃走,困乏无比,此刻崇应彪扶助了自己那摇摇欲坠的父亲的身体,酒色掏空了老父亲的身子啊,早就没有当年之勇了。
“我儿,这可如何是好,因袁福通之事,大王早就对我心有不满,若不是看在我尽心尽力,每年大肆收刮北境,给大王献礼的份上,怕是早就项上人头不保,这次征伐苏护,却是失策,就不该独自前来,等那西伯侯姬昌一起,两方兵马齐至,定可将冀州攻破,杀那苏护泄愤。”
“父亲,皆是那苏全忠,乃是修道之人,力大无穷,梅武不过数十回合便被挑落马下,吾等武将不是他他的对手,但是叔父定然可以降服了那苏全忠,吾等传讯曹州,请叔父前来助战,当可建功。”
这崇侯虎的确是不如他弟弟崇黑虎,崇黑虎自幼拜入截教,只不过师尊不出名罢了,也是那外门记名弟子,隶属於赵公明管,如今则崇黑虎正在曹州。
“速速连夜赶往曹州,请你叔父前来助战,我就不信,拿不下那冀州城”崇侯虎一听儿子的建议,顿时便是同意,并让崇应彪带着护卫,立刻连夜赶赴曹州。
却说这西伯侯姬昌,却是带着兵将,慢慢悠悠的吊在后面,该一日三餐扎营生火,那便是从未间断,夜晚扎寨,美其名曰,让兵卒们养足精神,到时候好一鼓作气,破了冀州。
但实则呢?
扎寨的主将帐篷之中。
姬昌与属下得力谋士散宜生,正在密谋。
“伯侯,前方探子传来消息,崇侯虎大败,被那苏护追了数十里之外,好似还受了伤,那崇应彪星夜兼程,已然离开,方向是去了曹州,怕是想到曹州借那崇黑虎的兵了”散宜生笑的很坏,仿佛一肚子坏水要溢出来了。
“嗯,两败俱伤最好,我们不宜过早,但也不可过冲,那崇黑虎可不是好惹的,只可惜了苏护,正直廉明,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实则是一方良将,若是能够为我所用,当是最好不错,这纣王此次如此对待苏护,苏护定然怀恨在心,这献女之事, 最好不要成功,若不然,一旦那苏妲己进了皇宫,吹了吹枕头风,怕是纣王又会重用苏护,苏护之前的那点偏见,估计会烟消云散的”
姬昌为西伯侯,在那袁福通反了商朝之前,他便是有了异心,只不过一直韬光养晦,而且商朝朝廷之中,人才济济,各州府之间,屯兵无数,单靠西岐兵力,是无法反叛成功的,但是袁福通这一挑起头,顿时如同火引一般,牵一发而动了前身。
北境被牵扯住了,闻仲更是被派出了朝歌,前往北方平叛,这朝廷之中,武成王黄飞虎忠肝义胆,但是对於朝廷权谋之术,还真的不是什么好手,那商容、梅伯等一众文臣,耍嘴皮子有些本事,但是溜须拍马之术,与那费仲尤浑相比,差了太多,如今佞臣当权,这是姬昌所最乐意看到的,甚至是他此次来朝歌,更是给两位佞臣,献上了不俗的宝物,为的就是能够结交这两位,奸臣当道,当霍乱朝纲,只要闻仲不回,这商容等人进谏,怕是也无用,而且纣王刚愎自用,觉得自己是天下之主,谁都要臣服於他。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不是商朝先祖一代代的征伐,怎么可能一统天下割据的诸侯?让八百诸侯朝商?他纣王不过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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