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对待你沈家这事上,我一向不支持他们玩什么阴谋诡计,张兄弟你老丈人是好人,我们都看得出来,平时善心善德……”张士德打了个酒嗝说道。
“那是自然,我与我老丈人都提倡做善事谋善缘,就好比我武当派,财力不厚,但却可以每日给上千百姓一碗热腾腾的猪肉粥,两个包子温饱,在这苦难的当今社会,我们也不易啊!”张无极在替武当宣传的同时,也不忘了感叹一下世道不易。
张士德点了点头,瓮声道:“张兄弟你说的没错,这个时代不易啊!回头我跟我大哥……老四你TM好烦?你还让你不让人聊天了?”
张士德突然瞪眼看着张士信,怒道:“一天晚上踢了老子脚都肿了,滚滚滚,不要耽误我喝酒。”
张士信脸色尴尬,沈万三与张无极等人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反倒是沈诗诗噗嗤一声,掩嘴娇笑。
张士信是彻底无语了,尴尬加难看的坐下来,为了忍住不去提醒张士德,他特意坐远一点,道:“那什么,三哥,你喝得尽兴点。”
“那是自然,正所谓知己难求,张兄弟那么知我心,我肯定得好好喝。”张士德说完倒满酒就叫着喝。
张无极几乎来者不拒,只要你想喝,都陪你喝,大罐子酒下肚,张无极语言清晰,说话流利,不像此时的张士德,嘴上叫着喝,实则已经烂醉如泥。
张士信对张无极抱拳道:“张掌门,你是一代高人,不管是酒量还是人品都值得我尊敬,我三哥喝酒就犯浑,其实我们与您老丈人这边也没有很大的误会……”
“对,也没什么误会,说开了也就是了。”沈万三不想得罪张氏兄弟,别看张士德现在说浑话,但酒醒后,他未必就会认帐。
“沈老爷,不过三哥说的也对,你一心行善,我们兄弟的做法可能有所偏颇,你也多担待担待。”张士信也不好不表态啊!毕竟有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也就算了,一旦一方说出来,另外一方还藏着掖着那就显得小气了。
“这个大家同样理解,同样理解啊!”沈万三笑道。
转尔张士信看向张无极问道:“张掌门,你深得民心,大爱无私,现如今元蒙无道,欺压汉人,你看着心痛吗?”
“心痛的无以复加,若非三丰祖师爷不许我参与进去,我都要赤膊上阵,替汉人夺回天下。”张无极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道。
“哦?三丰祖师爷不让你参与到反元吗?”张士信作出一个疑惑的样子来问道:“那张道长你道行高深,就不想为百姓做点事?”
“我想啊!不过祖师爷不让我去反元,怕我扰乱凡间秩序,那我就只好去帮助大汉需要帮忙的人,尽自己所能去帮助他们,聊表我无法亲身参与反元之义事。”张无极带着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祖师爷毕竟是已经离去的人了……”张士信还想说点什么,张无极却摆了摆手道:“三丰祖师爷是已经武破虚空离去,但他的安排,我也违抗不得。”
“为什么?”张士信疑惑,一个死人的安排,至於吗?
“因为我身系天机,一举一动都带着因果之力,实属无奈啊!”张无极叹息一声,很是无奈的样子道。
“那……”
“张将军不用再说了,我会尽我所能帮到需要帮的人,但要想让我弃道从戎,请恕我做不到。另外,我还有未婚妻子,你可以把我当成是怕死,也可以把我看成是懦夫。我实在不忍看我未婚妻子守寡啊!”
张无极说这话的时候是想着苏雨潇的,
但却被沈诗诗给误会了,闹了个大红脸,心脏如小鹿一样蹦跳乱撞,羞涩不已。 沈万三暗道完了,这女儿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就是沈立也带着愕然的神色看着他这侄女,这世上莫不是还真有一见锺情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