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都是靠摸索去做,可能是常年习惯了,每次都能做一顿饱饭,然后吃了睡,白日就出去闲逛着,虽然也不知道他闲逛着有什么。
五毒教的八人就在这老人家的院子里开了小灶,每日大鱼大肉,还放一些毒虫下去,这种东西正常人吃了不出十息必死无疑。
但在他们这里,却是吃的越多,体内的内力毒液就越精纯。
“老大,你的眼镜蛇王这是怎么回事?好像廋了很多?”郝阴贤看着甄阴蚣的眼镜蛇王,此时的眼镜蛇王正钻在灶上与他们一起喝着毒液汤。
眼镜蛇王好像能听懂人言,瞪眼看向郝阴贤。
甄阴蚣摇了摇头,道:“别提了,今天遇到一个后天九等的人,那小子体内有古怪,竟然能吸取他人的灵力,蛇王就是被他吸取了大量的灵力才导致消瘦下来的。”
“不是吧?那小子是怪物不成?竟然承受得了蛇王的毒性,还敢吸收蛇王的毒液?”另外一名五毒教教徒赖月惊惊声问道。
“他也不好过,想必现在应该已经死了。”甄阴蚣冷笑一声,他在离开王府的时候可是亲眼看到劳寺寂浑身乌黑,双眼的瞳仁都开始泛黑了,这样的人,他不相信还有谁能救的了。
突然另外一名教派弟子苟蜕子说道:“我在倾城楼下的春香粉,按道理那些女人应该会发了疯一样渴望得到安慰,但我刚才出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倾城楼很平静,听说是有人出手救了他们。”
“我也听说了,我在天香楼下的药也没用,没什么动静,我凑近听的时候他们说一位什么张掌门的出手救了他们。 ”五毒教另外一名教徒倪马碧说道。
“这张掌门……到底何许人也?”
“听说他是武当掌门,前来游历红尘,是一位得道高人,是沈府的座上宾客。”那名在苏州河投天毒水的年轻男子魏胜境说道。
“哦?沈府的座上宾客?那好玩了,我的石鱼就放在沈府的后院,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能耐,能不能发现我的石鱼。”郝阴贤笑眯眯的说道。
“这人……我有所听闻,好像一首中原传唱的神曲爱的奉献正是他创作,是一个独立的词牌曲,想必这人是有点能耐。另外武当是武林正宗,能不与他交锋,尽量避开他。”甄阴蚣道。
“明白了,不过他要是没点本事,倒不介意给他下点毒玩玩。”
“嗯,大家明天行事注意点,听说大周派了个将军过来坐镇,遇到情况不对立马撤。”甄阴蚣道。
“知道了,大哥你也是。”
……
沈府门前,王云嫣看着奄奄一息,就要嗝屁的劳寺寂,着急的哭道:“张掌门,求你救命啊!”
才刚从天香楼回来没一会的张无极听到有人喊救命,他略带疲惫之态从大门里面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全身乌黑臃肿,呼吸微弱躺在担架上的劳寺寂,张无极三步作两步走到劳寺寂面前。
张无极伸手抓着劳寺寂的脉络,劳寺寂脉络微弱,鲜血中流淌着一股剧毒,剧毒正在试图冲击进劳寺寂的气海。
不过劳寺寂的气海也不简单,自动散逸出北冥神功,把毒液转移到别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