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徒儿很好,起来吧。以后炼器之道你就是我许子午的唯一真传弟子。我这一门名为天工,一向都是单传,只是因为具有炼器资质的修士实在稀少。你要碰到合适的弟子想收多少收多少,并不受限制,只要光耀我天工门炼器之道即可。
对了,我以后只是你的炼器师父,并不负责你的功法,功法还需自我修炼,等到快要筑基时持我令牌可在宗门经法阁选一本筑基期的功法修炼。”
“谢师父,一切全凭师父安排。”张一凡恭敬的说道,并无异议。
“你的法器给我看下。”
张一凡依言拿出自己的混元葫芦、金月环、灰鳞盾,略微一犹豫,但还是拿出了那件他基本没有使用过的火蛟旗。
“哈哈,金月环、灰鳞盾、火蛟旗,看来你我还真是有缘,原来那日要修复这金月环的小子是你啊。
不错不错,居然都是出自我子午工坊之手。这灰鳞盾、火蛟旗还是我亲手炼制的,特别是这火蛟旗,是为师的得意之作,价值可不菲。看来徒儿你仙缘不薄啊。”许子午笑着说道,替张一凡感到高兴。
“多谢师父炼制的这些精品法器,特别是这灰鳞盾可着实救了徒儿数次。”张一凡由衷感激道。
“嗯,你拜师,为师也没什么见面礼好送给你,本来相送你一件上品法器,看来你也不缺,这样吧,你把那灰鳞盾给我,为师帮你重新炼制下,就当做送你的礼物了。”
“多谢师父!”张一凡毫不犹豫的解除灰鳞盾的印记,大喜递给许子午。
“嗯,这是两本炼器玉简,其中一个是我有关运用火炼之体如何修习炼器之道的经验,另外一个则是天工基础炼器经要,你要开始认真修习,我要每月考核。另外你从明天起搬离东来峰,住在子午工坊。这是你的新的身份令牌,那内门弟子令牌你明日归还吧。”就这样张一凡那枚令牌还没捂热乎就没了,而新的这枚身份令牌则全身漆黑且光滑,摸起来温暖如玉,其背面与内门弟子令牌一样,正面则写有‘天工学徒张一凡’几个古篆文字,显得相当有古韵,这让张一凡有些爱不释手。
“是,师父!”
“对了,忘记说了,每月你要是通不过考核,你会被罚一千下品灵石,直到你身无分文为止。你知道的,你这些法器可值不少钱。”许子午轻描淡写的说道,让张一凡心里直翻白眼,压力倍增。
......
转眼三月后,已是夏末秋初。这个夏天热不热张一凡并没有感受几回所以也不甚清楚,但他知道自己绝对是处於水深火热之中。
只有真正修习炼器之道后张一凡才知道炼器是何等的困难,怪不得这修仙界炼器师如此的稀少。
这三个月张一凡吃了非常多的苦头,纵然他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也有些吃不消。
作为天工学徒的他,现在目前都没有炼制过任何材料,更别说法器了。无数的材料名称,特性,图鉴,为了考核通过不被罚灵石,张一凡没日没夜的进行背记。所幸最后考核都通过了,张一凡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花在修习炼器之道的时间多了,修炼的时间自然少了。在大量的精炼聚元丹的推进下,张一凡才堪堪修炼到了炼器期第八层,相比之前堪称龟速。
不过第八层相当於炼气期中层次的一道门槛,所以花的时间稍微长一些也情有可原。但是让他愁眉不展的事情又一次出现了,自己修习的法力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和之前他经历过的一模一样,这让他的心不禁沉到谷底。 莫非每过一个小门槛就会经历一次法力丢失的事情吗?张一凡不禁猜想道。
既然事情发生了,张一凡只好面对,应对过去了再说。幸运的是,许子午几天前有重要事情就出门了,估计半年才会回来。他给张一凡排满了炼器计划,准备让他自行修习,同时安排宗门其他炼器师对他进行一定的考核和监督,等年底他回来后再进行一次大考。过关后,就开始让张一凡尝试材料的精炼,传授他天工一门特有的炼器之法。
对此张一凡并无异议,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和了解,他已经开始喜欢上了炼器,同时开始展现出火炼之体的恐怖天赋,对於炼器之道有着异於普通修士的直觉和理解。这也是他能通过近乎让其他修士绝望的子午大师的考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