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好!就这么说定了!老大你出任求索社形象代言人兼副社长,负责吸收社员的工作!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能将求索社变成中原大学第一大社,就是失败!我可是跟萧金铃立了赌约的,如果我输了,今后求索社所有社员见到她大小姐时,都要低头问安!老大你不希望今后夫纲不振、阴阳颠倒、凤在龙上,重新当年大周王朝或清未垂帘听政的盛况,是不是!」
「是!」汗!你这个胖子什么时候跟萧金铃订下那么屈辱的赌约了?
在一连串的问答下来,朱垂范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被张子初的三寸不烂之舌给套得死死的!当然,他可以反悔,或者干脆一袖子将这个讨厌的家伙给丢出门外。只是他的修养,他从小学习的儒家礼仪让他忍耐忍耐再忍耐,结果就和清政府晚期一样,硬是被这个死胖子签了不平等条约。
「果然不愧是无暇公子朱垂范,如此严於利己,宽以待人,如此风度,可垂范千古,求索社今后的发展就拜托了!」张子初阴笑着恭维了一句,就将一个天大的包袱朝朱垂范一丢,扭头就走,大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大家气度。
朱垂范望着张子初一摇三晃的背影,也笑了:「不错!我也是该弄个社团出来压压萧金铃了,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只怕将小时候学的那些礼仪都忘光了吧!也不知道这些年来,萧渐渐和紫丹子是怎么教的,居然让她得了个咆哮狮王的绰号,让我那循规蹈矩的老爹知道,不气出心脏病来才怪!」
张子初从朱垂范那里出来后,放马直奔女生宿舍,在楼下传达室报上要找的人名:「萧金铃」,然后在旁人同情的目光中等了十分钟,就见萧金铃一身蓝装,领着几名美女从宿舍中传了出来:「胖子,找我有什么事?」
张子初涎着脸说:「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萧大小姐了吗?」
萧金铃似笑非笑地说:「难道你是来找我练两手的?」
「要练两手也行!」张子初输人不输阵,刚刚应口回答,就发现四周一片哀乐之声,忙改口说:「不过,这事先放放。今天找你是来跟你打赌的!」
「赌什么?怎么个赌法?」萧金铃有一丝好奇。
张子初说:「我刚组建了一个社团,叫求索社。现在全社两个人,但我有信心在一个月内成为全校第一大社团。萧大小姐认为我能否达到这个目标呢?」
很显然,这是张子初第一次对萧金铃叫板,以呼应辅导员见面会上的矛盾,就算明知道他能成功,萧金铃也得赌!何况,有萧大小姐和她班上十一个社团负责人在,要让一个新的社团招不到一个人都有可能。萧金铃笑咪咪地说:「看来胖子的信心很大啊!行,只要你那什么求索社能在一个月内成为全校第一大社团,在这学期之内,没有人敢挑战你当辅导员的威风。」
张子初摇摇头说:「当辅导员讲究的是以德服人,不是以赌服人!在没有让你们心服口服之前,我这个辅导员你们认不认都没关系!我要的赌注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萧大金姐今后见面别胖子胖子的叫,换成子初或者子初哥哥就可以了!」
「若是你输了呢?」看着自信满满的胖子,萧金铃暗暗生气。
张子初说:「若是我输了,整个求索社社员,包括我胖子在内,今后见到萧大小姐,无不低头请安,绝不敢平起平坐!」
「好!」萧金铃白玉似的手掌一伸:「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张子初见有揩油的机会,哪肯轻易放过?忙伸出胖手,往萧金铃的手上一拍,还没等他品味出那如玉掌心的细滑,就觉得一股大力从掌心涌出,打得他一个转圈,整个人向斜里的花坛摔了出去。在他体内的佛灵和张智见势不妙,忙从相反方向推出一道灵力,让他稳定下来。
萧金铃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胖子,身手还不错啊,看来有机会真的可以找你练两手!」
张智迅速推算出来:「这丫头发出的力量,本来正好可以将老大推到花丛之中,然后力量消失,让老大扑到那棵一米多高的月季上。」
张子初笑呵呵走到花坛上,伸手摘过一朵月季花,很绅士风度地递到萧金铃面前说:「萧大小姐想让我借花献佛就直说吧,何况要用强力手段?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只有男士真心地献花,才是最甜的。不过,这里没有玫瑰,只好拿月季冒充了,还请萧大小姐笑纳。」
说完,没等萧金铃反应过来,一个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在经过传达室时,居然还朝那老大妈吼了一句:「我是会计系研究生张子初,私摘花坛中月季罚款两百,明天我会主动交到学生处的。」
老大妈掏掏耳朵:「现在的年轻人敢做敢当,真不错。除了模样差了一点,其余的地方可比我家那老头子年轻时强多了!」只剩下萧金铃拿着手中的月季一阵迷惘,这胖子居然能推算出自己出手的结果,看来也是个高手啊,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她生平第一次对这个痴肥的家伙产生一点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