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所有在场的花聚赌场的人都差一点吐血而亡,在此之前,花聚赌场的最低下注金额的一百万,张子初这回儿破纪录也破得太厉害了一点!见大家脸色发青,张子初有点无辜地说︰“怎么?有问题吗?是不是赌得太大了?”
白虎苦笑着竖起两根指头说︰“第一,花聚赌场不比外头的天王赌场,按规定,每一把的下注金额不得小于二十万;第二,花聚赌场自开张以来,见过最小的赌注是每把一百万。”
张子初伸了伸舌头︰“那也太大了!不行,我家小业小,玩不起啊!还是到外面的天王赌场吧!”说着,呼啦啦带着一伙兄弟就往外跑。
“别!”白虎拦客了,让这伙牛人在天王赌场中混,今天要赔多少啊︰“其实,花聚赌场还有个规矩,主人是不参与赌博的。今天请你们来已是破例,干脆就再破一次例!赌注不限。只是,这只能说我们借用了花聚赌场的场地而已,却不是在花聚赌场里赌!”
“都一样!”张子初又撇回到那张金丝楠木为架内藏钛合金弹簧外绷丝绸以人体工学的弧度将他轻轻抱住的沙发上去︰“那就开玩吧!”
这一场赌博赌得极其无聊,一方面张子初以一百元下注,赢了,下一把的局面就是两百元,再赢,就是四百元。但各凭运气摇骰子的事,总不可能一直赢,所有,在赢几把后,一输就将桌面上的筹码给输光了。他就又丢一枚一百元的筹码下去,周而复始,一个下午下来,差不多把自己手中的筹码给输干净了。不过,有张智先前赢得那些筹码垫底,这场赌场之行还是赚。
另一方,无论白虎也好,慕容西还是神秘老头,都赔着小心赌,规规矩矩,没有一丝出格的地方,只有白虎老是试探着问赌场最近人员发疯的事跟张子初有没关系。毕竟,无论是神卦张也好,张子初也好,身上总隐藏着一种飘渺而又神秘的气质,天生就像是玩巫蛊神秘之术的。
沉闷的赌局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外头的天王赌场中,有经验的老客已经开始退场了,人一下子少了四分之三。即便剩下的四分之一,也被天王赌场的工作人员有礼貌地开始劝退了。每晚六点疯一个,除了那些工作人员还硬着头皮死撑之外,谁都不想成为其中的主角,快到五点半时,天王赌场中除了几个守夜的保镖外,就连普通的工作人员也撤光了。
“出去看看!”偏是张子初不知死活地丢下手中的骰子,一马当先从花聚厅跑到天王赌场最大的天王厅,双眼溜溜地转了一圈后,却见有人跟他一样不知死活地端坐在一张牌九桌后,嘴角微噙笑意,在慢条斯理地在摆\弄着牌。
十二点加九点,呵呵,天九王通吃的牌!张子初笑着坐到她︰“玩牌是两个人玩的,一个人玩有意思吗?”
这句话一出口,全场震惊!张智哇哇大叫︰“老大,你千万别疯!”
“去!”张子初回头敲了一下张智︰“你才疯了,你们一家子都疯了!”
张智揉着脑袋,委屈地说︰“我的亲人就剩老大你一个了,难道一起疯?”
张子初有点尴尬地一笑︰“算我没说!”
“看来老大没疯!”张智松了一口气︰“老大,唬人不是这么唬的!”
“谁唬人了?”张子初有点摸不着头脑︰“倒是你在这里一惊一乍地唬我!”
张智苦笑着说︰“你无缘无故对着空气说什么玩牌要两个人玩,这不是唬人吗?”
“没人?”张子初指着牌九桌后正笑意盈盈的红衣小姑娘说︰“别告诉我,这位小姑娘不是人?”
哄!在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的脑袋一下子昏了!哪有人啊?白虎、慕容西、神秘老头、梁思功\、招财进宝、张智,魔的魔,妖的妖,人的人,任谁扫视全场,整个天王厅都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外人,张子初却信誓旦旦地指着对面的空气说有个小姑娘!不是他疯了,就是大伙儿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