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老人拱手说︰“禀竹纱天女,我们在守护法阵中,将不相干的人员送了出去,但找来找去,找不到张智和萧金铃,很是奇怪
绣纱天女不以为然地说︰“可能被法阵直接送出去了吧!那见鬼的心易万变大阵,除了老主人外,谁也不知道其中的玄妙变化。松烟叟参悟了几千年,也才明白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变化!其余的地方,连我们也不敢轻入,你们找不到人很正常!而且现在三游洞天中已没有外人的气息,看样子是被送出去了!”
朱垂范在最后行礼说︰“禀两位供奉,徒孙跟他们约好了,如果出了三游洞天,可自行回宾馆休息,想来那张智也定然在宜昌宾馆之中,不如由我去诳他过来,或者直接去擒了他!”
绣纱天女说︰“这事跟我们禀报什么?你们自己决定好了!把人带走,剩下的跟我们没关系!不过,儒圣教若能获得新的修行功\法,别忘了给我三游洞天送一份过来就行!”
“是!”朱垂范转脸对为首的老人说︰“陈师伯祖,您看下一步该如何?”
陈师伯祖一挥手说︰“禁了这两个小子,直接回宜昌抓人!现在情况已明,再把人给抓到手,就可以跟上面交代了!有了四大圣地的支持,就算跟整个修行界开战都不怕!”他向竹纱天女和松烟叟又是一阵行礼如仪,经过一番请示同意感谢之后。再转向张子初时,已是一脸的肃然,口中冷叱︰“杀人凶手,还不束手就擒?”
“老头,你有病吧!”对于这种人,张子初向来不留情面︰“现在我们可是敌对关系,为什么要听你的?还是你们儒圣教的全是自大狂,以为自己德配天地,冷脸一摆\,人家的乖乖投降?告诉你!门都没有!有种的,光明正大,约齐了见证者,咱们单挑!把小爷我诳到这里来算什么?你,说的就是你,一脸的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当婊子就当婊子吧,也算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偏要立什么牌坊?上梁不正下梁歪,躲在你身后的朱垂范朱帅哥,看在萧金铃的份上,我不骂你,只是你的行为,啧啧,如果萧金铃知道青梅竹马的你居然干出阴谋算计同学的事,不知她会做何感想?”
朱垂范像是没听见一样,一本正经,目光落在陈师伯祖身上!陈师伯祖几百年来,见到的都是恭恭敬敬的脸,细声细气的回答,何曾被人指着鼻子这么臭骂过?气得眉毛胡子都快竖起来了︰“口出狂言!口出狂言!好小子……”
“当不得好字!”张子初既然骂开了,就接着威风凛凛地继续下去︰“算起来,除了朱垂范之外,你们都该比我高了好多辈!可前辈要有前辈的样子,可我又实在看不出来你们哪一点配称前辈!人必自辱,然后人辱之!想想吧,本来见了你们满心恭敬晚辈,却因为你们做出的寒心事,变得不知礼节地在这里乱骂!唉!这什么世道啊!”
骂完还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不是我不想尊老爱幼,实在是被逼无奈啊!刘仲舒又不是你们儒圣教的人,凭什么你们这么帮得不亦乐乎,无非是彩院浩然宗的家伙向你们许\下天大的好处!听刚才竹纱天女的话,似乎还包括更高级的修行功\法!为了这个,他们就出卖修行界的同道,这叫重义轻利?这叫君子行径!原来如此,晚辈真是受教!”
这自言自语比直接骂人还损呢?除了竹衫天女和松烟叟脸色不改外,其余四个儒圣教的人全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你!你!”陈师伯祖指着张子初,硬是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没见过帅哥啊!打!”张子初一声令下,佛灵身跃半空之中,口中“?嘛呢叭咪哄”念得比炒豆子还快,双脚箕踞,双手平按脚内,形成狮子座,浑身如日初升,万丈金光照遍整个内殿。
这不是什么攻击法诀,佛灵天生就有攻击不强这个弱点!这是佛门狮王诀!佛有三十二相,其中便有身如狮子、颊如狮王、浑身毛孔皆出金色光芒等相,佛门狮王诀正是借用我佛威仪,此诀一成,金光金光照耀范围之内的任何法诀都将受到极大削弱,如狮王君临,即使不发一声,诸兽也臣伏在地,不敢妄动!
“正气流形!斩!”陈师伯祖被金光照得双眼微眯,反射似地右手当空虚斩,一道刀光随手斩出时,只觉得四周灵气滞了滞,刀光虽虚虚出手,但威力已不足平日的十分之一。
张子初狂吼一声,挡在佛灵前面,浑身龙气游走,硬是扛下了这一刀!本可将人分尸的刀光,在划破他的衣服后,只给他超级强悍的身子留下不足半厘米深的伤痕。他浑身不顾肩口的伤痕,揉身而上,在陈师伯祖下一个法诀出手之前,已一拳直捣其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