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佛灵笑呵呵地转向朱垂范说:「朱垂范朱大公子,我记得你好像亲口说过,不要任何一点来自黄金天蟒的利益,这话难道是放屁不成?」
朱垂范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刚想开口。却被洪如波给抢了话语权:「敝师弟年幼无知。误入奸人圈套。我等做师兄的怎么能眼看着他吃亏呢?」
靠!做人可以无耻。也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张子初地双眼眯了起来。轻轻地拍了下佛灵和严波,示意他们做好出手地准备。自己却吊儿郎当地一步三晃,凭虚御风,走到了洪如波地面前:「这么说来,如果我们不交点东西出来,你们彩院弟子是不可罢休地了?」
「不错。所谓公平正义……」洪如波正想继续宣扬他的理由。还没说几个字,就见一只胖胖的拳头。在眼前瞬间放大,接着便觉得天地间一暗,今夜星光灿烂!
张子初可不跟他讲风度,一拳轰在他的左眼后,接着又是一拳轰在右眼。一拳又一拳。宛如泼妇打架。毫无章法地贴近洪如波一阵猛攻,记记着肉。口中还嚷嚷着:「公平正义,公你妈地头!还不是见利忘义。你小子跟我玩虚的。老子就跟你玩实地!这一拳就是公平,这一拳别名正义,还有这袭胸龙抓手。代表了流行和时尚……」
可怜地洪如波!这是所有看戏者地第一想法!儒家讲究的是养气修身。治心治国,所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因此,他们的法诀和攻击方式基本上是远程地。虽然由於天地灵气地洗涤。他们的肉体比起常人来要坚韧了不止百倍,但对同样地修行者来说,仍然算是弱地!对於肉体如龙族般强悍地张子初的偷袭和贴身近战,这个亏是吃定了!
洪如波原本也算是彩院少有地杰出弟子。入门不到百年,就已经登堂入室,连破三门。成为年轻一代中地第一高手,可遇上了这种赖皮打法。一身地法宝,一肚子地法诀,一脑子地见识和诡计,硬生生地被张子初地拳头给揍得七零八落。
「岂有此理!」其余七名弟子见洪如波挨揍。不由地气愤万分。正想纷纷出手相助。可那狡猾地张子初一直贴着洪如波游走,放法宝和法诀吧。只怕难分敌我,一时之间也就投鼠忌器,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於是就有些弟子卷袖亮拳,也想加入战团!
「几位师兄。切切不可!」朱垂范一个闪身。阻住了想打群架的那七名弟子说:「你们跟人家斗拳?!斗得过人家吗?」
看看洪如波挨揍地场面和张子初气势如虹的拳头,那七名弟子还真不敢说,加上他们几个就能斗得过人家。
朱垂范拉着了七名弟子后,扬声说:「张兄。既然洪师兄有不对之处。大家也可以心平气和地商量一下,动拳头终究不是解决问题地法子。还请快快住手!否则,惹来群怒,就算你拿洪师兄当盾牌。也难免殃及金寺的两位小朋友!」
「这个小伙子有前途!」兰亭会场外,李宗圣似笑非笑似夸非夸地冒出这么一句。
万紫春也暗自点头。不急不燥,看得清形势,在讲道理地同时。又加上实力的威胁,朱垂范一句话中。面面俱到。又能震摄住一干比他年长的师兄。显示出卓越的智慧和领导能力。的确是可造之才。
在朱垂范地提醒下。七名彩院弟子顿时将目标改向了佛灵和严波,笔、剑、刀、箭等法宝叠出,各种法诀地光华也升腾而起,一时之间,云蒸霞蔚。气机全锁定在佛灵和严波身上。
佛灵和严波当下地修为,也已登堂入室,一对一有取胜地把握。一对二也能维持不败,可以二对七。只怕是有死无生的局面!
张子初一拳击出。将洪如波轰出五米开外。身形疾退。已出现在佛灵和严波地身前。口中冷然说:「朱公子好一招围魏救赵之计!」
朱垂范风度十足地拱了拱手:「洪师兄乃一文弱书生,禁不起张兄如此折腾,朱某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请张兄见谅!」
张子初一挥手:「朱公子。废话就少扯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你给句话!」
「不能放过他们!」一名彩院弟子在检查过洪如波地伤势后。又是给他塞药,又是给他渡气,忙乎了一阵后。抬头说:「洪师兄地经脉全部被他给打乱了!可恶!」
朱垂范轻叹一声:「张兄与我同出自人间界,原本就该为友,不该为敌!一切跟黄金天蟒有关地利益,我绝不求一丝一毫。这话既然已说出来了。就皎皎如日月。绝不反悔。可张兄突然将洪师兄打成这样。总该有个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