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相比之下,胎儿时期意识未成,更加容易达成共生的关系。胎儿本身相对於母体而言也是异物,也有可能被免疫系统攻击。
邪魔眼睛得乖乖选择与之共生,才能避免胎死腹中。
“看来,至少应该先弄清楚十八年前发生过什么事!”
李樗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强烈的想法,那就是探究一下自己的身世来历。
但偏偏,这种问题不适宜问李新,也不好让他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怀疑和联想。
借着冷香膏暂时缓解眼睛和身躯的冲突,李樗连续翘班不上,为自己争取了几天的时间遍阅资料,复又从兰台所借调了一些秘档。
这个时候,他才惊讶发现,整个德隆四十二年,也即是自己出生的那一年,整个圣都居然无事发生。
“这怎么可能?”
李樗以前还真没有关心过这些,但对照一下李新的说法,就意识到,这定是有人在故意隐藏什么。
“也有可能是普通的秘档根本不足以保护那些秘密,导致它被调进了秘库,甚至於……皇家的档桉!”
李樗做出了一些猜测。
又一天夜里,李樗正在房中陪黄莺说话,忽然见到窗外一道白影闪过,便找了个借口让黄莺先行沐浴更衣,自己则到往书房。
“啧啧,你这都纳上妾了,再来府中找你,可还真是麻烦呀。”
大桌上,杨妧蹲坐着,一黄一蓝的异童闪动着莫名的神色,语气幽深,仿佛带着几分酸溜。
“你可以在她面前显露行迹,甚至开口说话的。”
李樗说道。
黄莺只是被剥夺了人世间的身份,又不是失忆或者变傻。
以她异人的身份和经历,也完全足以承受住这种知晓秘密的后果,没有必要专门避着。
其实李樗自己想来也感觉怪怪的,为什么自己来书房见一只猫都要偷偷摸摸,搞得跟幽会似的?
“算了吧,我和她又不熟。”
杨妧有些烦躁的晃着尾巴:“算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要知道一些十八年前的事情。”
李樗当下把自己遇到的困境和想要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结果却见杨妧神色有些莫名,低头沉吟了一阵,才道:“你可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这个……还真没有注意过。”
李樗突然有些心虚,按理说来两人已经是朋友了,知道彼此的生辰,相互庆贺不足为奇。
但由於对方顶着一副猫的身躯,他也经常下意识的就把对方当做猫了,还真没有怎么关心这件事。
“说来也巧,我和你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生辰八字完全相同。”
杨妧澹澹说道。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
李樗悚然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