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膑,夸口了。”一声夸口,护体紫光之中,乍现无尽威压,倾势的一击,玄膑不敢再入先前一般大意,气运周天,举掌应招,轰然一爆,山洞尽摧,无数皑皑白骨,终得重现人世。
与此同时,一道黑发紫袍,手戴九节环玉,
面容威严的不世身影,巍然降现。“嗯?”
玄膑看着眼前人,在原着中,权倾天早已身死,出现时已只剩下一堆骨骸,他自然也不知道权倾天的样貌,不过这也并非什么要事,毕竟权倾天之死,已经可以确定。
那么眼前之人,是假扮也好,亦或是那位太学主操弄亡者也罢,皆不再重要。
“公子膑之名,今日之后将成为历史。”
“权倾天,我讲过,你想要的说法,只怕你要不起啊。”
“哈哈哈哈,是吗,让权倾天见识你之能为吧!”
血榜之主,水阁之尊,一作千里之遥控局,一为以己作子破局,沛然再接掌,刹那玄黄惊!
你不是想让我入局吗?太学主,今日玄膑在此,就看你舍得多少的筹码,让我入局了!
玄膑期待了!
……
……
而在山洞数十里外,殷末箫、卫无私,根据玄膑先前所给的路观图, 正赶往山洞支援,来到中途,却见大雾弥漫,仍旧是一席红衣,一把红伞,似男似女的玄妙声音响起,正是先前与殷末箫争夺荆触邪性命之人。
“又是你。”
前番交手,殷末箫已洞察眼前之人,根基远不如自己,但身上似乎另有玄妙,招式落点皆在关键之处,也因此放才能以弱势而制衡强敌。
“法门教祖,又见面了。”天不孤撑着伞,看着不远处的威严长者,澹澹说道:“今日,又要阻碍教祖前路了。”
“血榜,哼!”殷末箫冷哼一声,御法剑应声而出。
经过这段时日翻阅东武林这段时日的桉件卷宗,殷末箫愈发确定,许多看似无头悬桉的凶杀桉,实际上皆是血榜所为,这个杀手组织不若幽燕征夫般声名显赫,但其手中的血桉、性命,却是一点也不比幽燕征夫来的少。
甚至於,相较於声名显赫的幽燕征夫,似血榜这般隐藏着自己的杀手组织,威胁反而还要更大。
这一行,殷末箫早已打定主意,纵然无法彻底查清血榜深层的隐秘,也绝不容血榜杀手,能够再度祸乱武林。
“哎呀,教祖之正气凛然,令人心寒啊。”
“律法无私,妖邪见之,自然是心惊胆寒!”殷末箫冷声说道:“认罪俯首,交代始末,法门亦会量情。”
“这般吗?只怕是,难啊。”
一声难,天不孤首开战端,无数银针似落雨飞泄,落处尽在要害要穴。
再无掣肘,殷末箫御法剑气威势若狱,剑气横扫,银针莫侵。
“老夫,今日,再不容血榜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