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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就像是被撕开了一样,非常的酸痛。

——温乔:姑娘你玩了一整晚的劈叉体操,能不疼么!劈叉还是劈不直还要拚命劈的哪一种!

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也从身上滑落下去,低头一看,臻佩珏整个人都傻眼了,再看地上凌乱的衣服,臻佩珏顿时有一股不良的感觉。

视线回到凌乱得床上,看到白色床单上面虽然量少,却非常可疑的血迹,臻佩珏一时间感觉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怔怔的走下床,走进了浴室之中,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两边的肩膀上被种上了草莓。

双腿酸痛,全身□□,血迹,吻痕……

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靠着浴室的墙滑落在了地上,咬住了嘴唇,想要忍住让自己别哭,可是眼泪就是这么直接,从眼中流了出来。

关於昨晚,她一点的记忆都没有,她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是怎么到这间房间里面的。

想到不知道被一个不知高矮胖瘦,老的还是年轻的男人睡了,臻佩珏真的感觉天要踏下来了一样。

不管这身体是不是她的,但现实就是,现在的她是臻佩珏,臻佩珏就是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啊!”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开着水龙头,狠狠的痛哭了一场。

埋头在双膝间,坐在浴缸中,花洒的冷水从头淋了下来。

这种感觉非常的糟糕。

想到那个男人有可能有着一个大肚子,秃顶,还有一口大黄牙的老男人,臻佩珏只觉得非常的恶心。

忍不住一直趴在马桶的旁干呕。

哭得太认真,还有水声太大,臻佩珏完全就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直到浴室的门口打开,抬起头,透过泪水和落下来的水看过去。

是臻俉良。

臻俉良看到的就是像被世界遗弃的一只喵。

似乎玩笑开得有些过了,没想到臻佩珏会那么的认真。

走上前,正想把人从浴缸中捞出来,浴缸里面的人却是先一步的扑进了他的怀里面,臻俉良脸上出现了三秒锺的怔忪。

“呜……辛亏是你!”臻佩珏从死寂中活了过来。

辛亏是你,这四个字,或许说出来的人是另外一个意思,但是听到的人却是理解了另外一个意思,虽然这意思也相差不了多少。

怔忪的表情听到这四个字后,嘴角缓缓的向上弯,露出一个笑,心情格外的好。

如果臻佩珏一醒过来,就看见的是臻俉良,那么现在就不是抱着人哭得跟要断气似的,而是把臻俉良这个人从头发根骂到脚后跟。

臻佩珏的情绪有些不稳定,臻俉良的手则没有停歇下来,一遍又一遍的像是安抚一样轻抚臻佩珏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