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接过梳镜,这梳镜其实就是一个折叠式的梳子,打开后一边是梳子另一边则是镜子,他记得这梳镜是约爬山那女孩子的,只不过她用完过后自己就随身踹口袋了,再仔细想想,他的手机钱包随身物品因为爬山的关系,都放那女孩子的小包了,竟然一个都没放身上。
打开梳镜,徐晨照了下镜子,猛然发现自己的面容变了,虽然发型没变,但是整体来说就是变年轻了,自己明明已经二十五岁的大男人,现在却看起来就像十七八岁,尤其肤色形容起来,就是肤若凝脂冰肌莹彻,再简单形容,就是像个娘炮。
“我的天啊...”
黄大山惊愕说道:“公子,这玩意就是在你裤子口袋翻到的,可是这东西有何缺失?”
“哦没有,东西是好的,就是...”徐晨苦笑着。
“就是啥?”
徐晨晃了下手表示没事,抬头一看就看见黄莺儿眼睛盯着梳镜瞧,似乎很喜欢:“你很喜欢么?”
“啊?没有没有。”黄莺儿急忙说道。
“对了,还未请问两位叫什么名字?”徐晨稍有些别扭的问。
“回公子,我叫黄大山,就是村里一个农民,她是我女儿,叫莺儿。”黄大山笑着说,“这名字还是我花了一只老母鸡去镇上求一先生取的。”
“黄莺儿,好名字。”徐晨夸道。
听到徐晨夸她,黄莺儿也只能红着脸低下头。
“话说这玩意很少见么?”徐晨询问。
“这玩意我没见过,打开一看还把我吓了一大跳,把我印得清清楚楚。我不懂何物,就拿着去问咱村长,咱村长说这东西是西域货物,也只有大户人家才可能有这玩意。”黄大山说着还不停指手画脚,“话说公子叫啥,是城镇哪户人家?发生了何事才会落得如此地步,我们在溪边发现你时,你都手脚发紫,呼吸都没多少了?”
“啊?”徐晨被问得眉头一皱,“我叫徐晨,我...”
徐晨根本没想好怎么和他们解释自己身份,正皱着眉头想着如何编个好一点的理由,忽然黄大山一拍大腿说到:“公子是不是想不起来了?”
徐晨呆愣一下,没说话。
“我从公子身上未找到路引也未找到户牌,我觉得奇怪就和村长说了一下,村长说公子你可能是被黄坑山上的黄坑贼给劫道了。”黄大山问道,“公子真的想不起来了?”
徐晨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缓缓点了点头说:“除了我的名字,我真的有点想不起来了。”
“不过公子姓徐,黄家村最近的镇上倒没听说过有这户大家。”黄大山这句话把徐晨吓得背上有点发毛,因为他实在是不懂解释自己是怎么忽然晕倒的,为什么浑身是血,从哪来的,要到哪里去,他实在是想不出一个理由来。
见徐晨依旧没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黄大山笑着说:“公子,如果想不起来没关系,你且在黄家村住着,相信过不了几天公子的家人肯定会出来寻公子的下落,也或许过一段时间公子就想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