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尽管为人直爽,可是却似乎不是很善谈的人,和徐晨客套后就出去了,似乎安排人去打听关於富封镇王家的事。
“娘,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徐公子讲点话。”张云躺在床上敷完药,似乎也有些精神了,毕竟都只是些外伤,看起来挺严重的,其实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
张母是个很宠溺孩儿的人,对张云的要求很听从,出去前还对徐晨笑着感激了一下。
徐晨见房间没人了,自己还坐在客椅上不太好,就站在张云床边,看看他想说些什么。
张云拍了拍床,挪了下位置说:“坐,别站着。”
徐晨自然也不会客气便坐了下去,张云看着徐晨,不禁叹了一口气,不过面容似乎并不是特别颓废,按理说给人揍了一顿应该大发雷霆才对,不过看张云似乎没什么特别大的情绪。
“我听萧小姐说,你不是她表哥哥啊。”张云在床上咧着嘴一笑,却忽然扯到了伤口,面容有些疼楚起来。
徐晨想起萧怜,不由苦笑起来:“其实就是和萧大小姐开个玩笑。”
“她可是还说,你救过她一命。”
“这事她也说了?”徐晨有些诧异,毕竟被劫道这种事,说出去对女孩子来说会有不好的影响。
“是啊,她那时在清风馆和大家说了。不过我看啊,萧小姐似乎对你有意思。”张云露出男人都懂的面容。
“你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恰巧救了她一命。”徐晨便把黄坑贼劫道的事和张云简单说了一下,张云听了暗暗称吃惊。
“现在黄坑贼这么嚣张么?我之前就听过他们的一些传闻,原本还觉得没什么不得了,毕竟这世代哪条路上没人吃这口饭,不过敢把主意打到萧家去,反而不得不说黄坑贼胃口有些大啊。”
“话说萧家可是有什么特殊之处么?”徐晨想到萧伟风轻描淡写便送自己《清心咒》的模样,不禁问了起来。
“你这就问对人了,我张家和萧家关系倒也不错,萧叔叔家的一些事我还是懂的。”张云摸了摸有些消肿的左脸,“原本萧叔叔是江湖上的世家子弟,后来因为世家没落,他只能独立山门跑到丰旗镇自成一家,听说他现在在丰旗镇的一切都是靠他一手打出来的,就连衙门和镖局一些人手都是出自萧府门下,现在丰旗镇的一些大户见到萧叔叔不管认不认识都要给几分薄面。”
“那张公子家呢,我看也不错啊。”徐晨笑着说。
“你就别喊我张公子了,你要是看得起我,我们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自然可以,那我便喊你云兄了。”徐晨自然愿意。
张云笑着说:“我家就是做了一些酒楼客栈生意,只不过位置选得好,钱赚得不少。”
如果真靠酒楼和客栈的生意就能有这个张府,那这生意得有多好?徐晨不由暗暗猜想。
“那徐公子呢,我记得你不是丰旗镇本地人。”
“对,我是黄家村人氏,家中无人。”徐晨也没说太多。
徐晨张云两人聊了挺久一段时间,两人也算好好的互相认识了一下。后面见时间不早了,徐晨就告退去休息了,说是休息,其实就是修炼内功,今天运起内力打架的时候让他深深感受到了内力的好处,要知道王城洋那几个狗腿子个个身材壮硕,而身材看起来来有些羸弱的徐晨仅仅依靠《清心咒》一层内力就能将他们打得无法反抗,这不禁让徐晨对修炼《清心咒》更为迫切了,
毕竟向往强大也是男人的特性。 早晨徐晨收功,他感觉再修炼一晚上,他就可以尝试去突破第二层了。笑着起了身,唤人端水洗漱,他对使唤人变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