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山旁边的大汉笑着推了了下他,恭贺道:“大山,我先恭喜一下。莺儿妹子要去丰旗镇享福了,有徐公子在,你家是发达了,到时候有什么好事别忘了村里哥几个。”
“是啊是啊。”另一名大汉也笑着说,“莺儿妹子能给徐公子做妾,也是她的福气了!”
黄大山尽管知道事情是好事,可是内心并不是特别开心,黄莺儿无母,自幼与自己相互扶持,现在女儿要给徐公子做妾,这本是好事,毕竟以后他们生活肯定不用愁了。
可是啊,这样家里就只剩下自己了呀。
“谁说我要带莺儿回丰旗镇?”徐晨皱着眉头说,面容还有些不喜:“我也没说过我要黄莺儿给我当妾吧?”
桌上原本正笑脸打闹的大汉们,忽然脸色僵硬了起来,他们才想起可能因为身份转变的关系,连忙转变嘴脸,赔笑道:“那是那是,徐公子现在如此高贵身份,黄莺儿这等身份怎能给徐公子作妾呢。”
然而这下马屁可谓拍到姥姥家去了,徐晨怒气上头,可是却又疯狂按捺住。黄家村里的村民是心性淳朴不错,可是同样也是深受古时社会阶层毒害影响的人们,如果站在他们的角度去考虑的话,其实他们也没说错什么。
可是这不代表徐晨会接受他们这所谓的“好意”。
刚说完话的人见徐晨的脸色更差了,瞬间不敢再开口,整个桌面都安静了下来,与其他热闹的饭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黄大山的头则更低了,原本他还以为徐晨会收黄莺儿做妾,带回丰旗镇享福,没想到结果却完全不同,内心更为沮丧了。
“我这次回来,是想在黄家村长住,如果萧家无事的话, 我不会随意回丰旗镇,因为我早入户了黄家村,怎样都属於黄家村的一份子。”徐晨深吸一口气,将怒气压回心底:“而莺儿她,我想娶她为妻。”
此话一出,顿时震惊全场。
“徐少爷,这怎么行!”马夫第一个开口,他有些担忧:“怎么能娶村里一个女孩做正妻呢,如果让丰旗镇的人知道萧家的大夫人是个...”
话还未说话,徐晨的眼神宛如冒火瞪向马夫,马夫瞬间觉得自己的喉咙被钳住,不能言语。
“莺儿、大山叔救过我一命,如果不是她们,我甚至不会是什么萧家少爷!”徐晨低声怒吼,“也莫让我再听到有任何人编排莺儿的不是!”
马夫见徐晨发怒,顿时害怕,连忙起身跪下磕头:“徐少爷,是小的错,小的错,小的嘴巴不干净!”
这一跪,顿时将徐晨的怒气跪散了。
这一跪同样也吸引了其他桌人的目光,都在好奇主桌发生了什么。
深受社会主义思想熏陶的徐晨,原则上一直认为人人平等,人应该要互相尊重,他知道身份有高低贵贱,可灵魂大家都是同样的,见马夫这一跪,哪里还有怒气想发。
徐晨摆了摆手:“算了,你起来吧。”
“你别在这寻徐公子的晦气,快来这,和我们一起!”另一桌的镖局护卫知道徐晨在发脾气后,在一旁笑着调解。
马夫见徐晨没追究,赔笑着端着饭碗去了镖局护卫那桌坐去。
“徐公子,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么?”黄大山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