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桂兰道:“追回来?怎么一个追法,我看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咱们就算追上他。也无法取回玉佩,说不定,还要赔上一条老命。”
王天奇转头望去,只见齐元魁木然的站着,对於桂兰的话,并无反对之意。暗暗吁口气,道:“贤弟妹那块寒玉佩,只是一块普通翠玉吧?”
於桂兰道:“当然它不是一块普通的翠玉,它有神奇名贵的地方。”
王天奇道:“可否说给为兄听听呢?”
於桂兰道:“玉都丢了,还有什么不能告诉人的,那玉佩带在身上,不论如何热的地方,都不会有热的感觉,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奇异之处了,但这已经够了。”
今夜之前,王天奇并不知道齐氏夫妇收藏有这么一块玉佩、显然齐氏夫妇,对收存这块宝玉的事,十分保密,但却不知那秋飞花何以知晓?
轻轻叹息一声后,王天奇缓缓说道:“贤弟和贤弟妹,对失去玉佩一事,似足毫无痛惜之感,但我却没有你们那种风度,我不甘心白白损失那幅飞鹰图。我要尽一切力量,把它找回来。”
但少开口的齐元魁接口道:“大哥,你对飞鹰图爱惜得有些过份,但小弟实在瞧不出它有什么特别名贵的地方?”
王天奇道:“那是贤夫妇对飞鹰图这幅画,知道的大少了。”
齐元魁“哦”一声,道:“这么说来,那飞鹰图是别有奇妙了?”
於桂兰道:“能不能告诉我们飞鹰图的奇妙何在?总不成还能冬暖夏凉,价值超过寒玉佩?”
王天奇叹道:“那幅飞鹰图,虽不能冬暖夏凉,但却有一点奇异之处,只怕大下再没有第二幅了。”
齐元魁道:“但闻其详。”
王天奇道:“那一双鹰目,夜晚之间,能够发出碧绿的光花,远远望夫,就像一只活鹰一般。”
齐元魁征一征,道:“有这等事?”
於桂兰接道:“大哥,就算那飞鹰图很名贵吧!但已经失去了,好歹换回了宝莲的性命,大哥也别再把这桩事放在心上了。”
王天奇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齐元魁道:“王兄,秋飞花说明了经过,咱们也用不着再追查什么了,宝莲已经得救,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不过,小弟担心,花堂大变之后,左邻右舍,都知道宝莲死了,以后要她如何见人?”
王天奇道:“这不是什么难事,咱们请来名医,医好了宝莲,过几天,小兄再请他们来吃颇喜酒,当众说明一下,也就是了。”
於桂兰道:“大哥,我想起一件事,宝莲药毒初解,身子还禾复原,我想先把她带回去调养两天再送来,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齐元魁道:“这怎么行?未过三天,如何能够回门?”
王天奇道:“兄弟,母女连心,弟妹您的也不能算错。”
於桂兰道:“那真是多谢大哥了!”
王天奇道:“小事一桩,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