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桂兰道:“为什么?”
天虚子道:“飞鹰图的珍贵,不在图的本身,它只是一幅指示图,那必需经过一个酷热的地区,除了寒玉佩外,任何武功,都无法和那酷热抗拒。”
齐宝莲道:“那可是一批宝藏?”
天虚子笑一笑,道:“姑娘自己猜吧……”
目光转到齐夫人的脸上,接道:“很多人都知道寒玉佩落在了令尊手中,魔刀会自然知道,但令尊用什么方法,使莫冲或庞动不再追查寒玉佩,贫道就无法知道了,连贫道也禾想到令尊会把寒玉佩交给你,那时,姑娘的年纪,大概很轻吧?”
於桂兰道:“我记得爹交给我寒玉佩时,告诉我一句话,说是我们传家之宝,要我好好保存,想不到竟然是这样名贵。”
天虚子道:“当贫道知晓你是於大侠之后时,随口问你一句,想不到,竟问出了寒玉佩的下落。”
於桂兰道:“我只知寒玉佩可避酷热,但却未料到如此名贵。”
齐宝莲又开口说道:“观主,你派人取去了寒玉佩和飞鹰图,又用心何在呢?”
天虚子道:“如若王天奇真是莫冲,知道了寒玉佩的下落,又迫他交出飞鹰图,他绝不甘心,必然要尽全力追杀秋飞花,那无疑暴露身份了。”
齐宝莲道:“秋飞花又是什么人呢?”
天虚子道:“姑娘,你要逼贫道说出胸中所有之秘了!”
齐宝莲道:“观主,我拿性命作你们赌注,而且,又被你们硬生生拆散了我们夫妻,我多间一些内情,大概不算多事吧!”
天虚子点点头,道:“姑娘说的有理……不过,此事说来话长……”
端起木案一杯香茗,喝了一口,接道:“贫道一念怜才,放走一个莫冲,心中极感不安,但魔刀会十一具屍体中,少了一具,也使得觉九上人心中难安,第二天觉九上人找到了贫道,谈到此事,言词申,以找人承继我们末竟之志,一则,可赎我们疏忽之罪,而且要他为下一代武林正义效力,这件谈来容易,找那么一个人才,就大大的为难了!”
於桂兰接道:“九大门派中那样多的弟子人才,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可以担当大任的人么?”
天虚子道:“夫人九大门派中,虽然有不少的人才,但要找一个骨格、天赋,能够兼练佛、道两门武功,内外兼修的人,也非易事,何况,那人还要其有绝世的才慧,又得具有忠纯的生性,对敌时,固然要狡诈百出,但对师长、同道,却又能遵循忠孝之道,文才武功之外,兼具纯厚,那就大大的不易了。”
於桂兰道:“仔细想一想,确然有些不易,才智高绝的人,都难免有些偏激自负。”
天虚子道:“是的!纯厚忠诚的人,又难免大过方正,不足对付狡奸万端的强敌,因为,他要单人匹马,闯荡江湖,便於查奸究恶。”
齐宝莲道:“那秋飞花,就是你们找的人了?”
天虚子道:“不错,我们由少林、武当等门户中找起,一直找遍九大门派,虽然也发觉了不少人才,但都非我们理想中人,只有提供他们师长,破格传艺,作日后的卫道助手,这样耗去了我们三年时光,总算在三大门派中安排好不少下一代武林高手,他们都将会受到师门中破格的优容,也将有一身杰出的成就,却还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但贫道并不灰心,事实上,我和觉九上人的心愿,经过了两年之后,已然变成了我们主持围剿魔刀会约五首脑的心愿,我们要五人合力,造就出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
於桂兰接道:“观主,除了你和觉九上人之外,你们五首脑,另外三人是谁?”
天虚子摇摇头,道:“这一点,很抱歉,贫道实在不便说,我已经泄漏了一个觉九上人,我们虽是武林中九大门派和一帮、二教十二位武林盟首会中推举的人,但并非全是出身十二帮派的人,这是一个极大的隐密,连追随我们数年之久的三十五剑手,也不全了解我们的真正身份。”
於桂兰哦了一声,未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