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飞花征了一征,道:“虚伪公子?”
虚伪公子微微一笑,道:“你觉着这名字很奇怪,是么?”
秋飞花道:“是的!一个人堂堂正正打起了虚伪的招牌,倒也少见得很。”
虚伪公子笑道:“诸位今日见识过了,本公子的手段如何?”
东方雁道:人如其名,果然是虚伪奸诈的人。“虚伪公子道:“本公子虽然名号虚伪,但手中的宝剑,却是千真万确的锋利夺命,咱们可以上路了,在下已经警告过五位了,如是哪个妄图逃走,或是暗中捣鬼,那就别怪在下利剑无情。”
举步向前行去。
武通疾上两步,低声说道:“秋兄见多识广,可听过这虚伪公子的来路么?”
秋飞花摇摇头,道:“没有。”
武通目光转望着东方雁,道:“东方兄,听说过么?”
东方雁道:“这虚伪二字,人人逃避,岂有用作名号之理?”
三人谈话的声音,虽然很低,但那虚伪公子,却已听得十介清楚,冷冷接道:“那只怪诸位坐井观天,见识太少了。”
秋飞花示意武通等别再接口,紧随在虚伪公子身后付去。
齐家寨怖守在四周的庄卡,眼看秋飞花和虚伪公子鱼买奔行而去,心中甚感奇怪,但却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直待几人去远,才丢禀报齐元魁。
虚伪公子带一行人行出了五、六里路,到了一棵大树底下始止步。
秋飞花等都是被点了双臂上的穴道,除了双臂无法动弹之外,都可以运用自如。
但这一阵疾奔下来,因几处穴道闭塞,血气运行受阻,五人都憋得满脸通红,微微喘息。
虚伪公子望了五人一眼,微微一笑,道:“五位走得很累吧?”
秋飞花道:“阁下这点穴手法,十分凌厉,气血行走双臂时,都被阻塞不通。”
虚伪公子突然间十分和气的说道:“秋兄,你们人数大多,兄弟不得不防备一二。其实,诸位的运气好,碰上的是兄弟,如是我那大师兄来。怕诸位早已吃了很多的苦头。”
秋飞花道:“阁下那位大师兄,怎么称呼?”
虚伪公子道:“他叫冷心公子。”
包小翠道:“一个人的心都变冷了,那定然是一个很残酷的人。”
虚伪公子道:“包姑娘说得是啊!兄弟虽然名号虚伪,其实,行事为人之上,有很多地方难符实……”
轻经咳了一声,接道:“诸位穴道被点,行动不便,早在兄弟的意料之中,所以,兄弟特地替几位准备了一辆篷车。”
如若不知他是虚伪公子,如是没有刚那一番诱骗五人的上钩手法,都会感觉到这人的亲切和气,是一位十分可交的朋友。
但听他呼啸一声,不远处深草丛中。突然冲出一辆三马同套的篷车。
那车和马隐在草丛中,而且,事先又经过很细心的伪装,不留心,很难看得出来。
虚伪公子一拱手,道:诸位请上车吧。
秋飞花等鱼贯登上了逢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