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扬道:“如是他病势转剧呢?”
向飞道:“华大夫医道绝世,我相信,他有十成把握。”
敞厅中突然间静了下来,似乎是每个人都以最大的忍耐工夫。按耐下激动的心情。
足足半个时辰的时光,没有人讲一句话。
但沉默中,却隐隐有一种滋长的紧张。
这当儿,大门呀然,华大夫带着高山,鱼贯而入。
傅东扬道:“高兄,伤势如何了?”
高山伸展一下双臂,道:“似乎已完全康复。”
向飞道:“在下说过,如果华大夫无法医好的病,那是非死不可的病了……”
目光扫掠了全场一眼,道:“哪一位还有什么不治之症,可以提出来,华大夫难得离开一次金牛宫,能和诸位相遇,也算是有缘了。”
南宫玉真目光一掠江海,道:“你不是也被金针钉穴术所困么?高山的病势能够治好,你为什么不也试试?”
江海摇摇头道:“代价太高了。”
南宫玉真道:“傅前辈,再和那姓向的谈谈看,再请华大夫疗治一人,他要什么代价?”
她和向飞,相距不过丈许左右,但她就是不愿和他多谈,反要借重傅东扬从中转达。
向飞也够阴沉,南宫玉真不和他谈,他也就听到装作未听到。
傅东扬冷冷说道:“向少兄,咱们还想求治一人,是否仍要四分之一的飞鹰图?”
向飞道:“傅老兄,你知道,早晚价不同,谈交易嘛,总不能一成不变!”
傅东扬嗯了一声,道:“那你就开个价。”
向飞道:“飞鹰图还余好多?”
傅东扬道:“二分之一。”
向飞道:“好好一张图,撕去了未免可惜的很,在下之意,也不用再撕了。”
傅东扬道:“前后不足一个时辰,价钱涨了一倍?”
向飞道:“各执一半飞鹰图,双方都难有用途,何不把它合二为一?”
傅东扬道:“太高了,这生意很难谈成。”
向飞道:“傅老兄,满天讨价,就地还钱,你还价出来如何?”
傅东扬:“南宫姑娘。飞鹰图为你持有,这价钱如何一个还法,要你作主了。”
南宫玉真道:“原价买卖,愿意就成交,不愿那就算了。”
傅东扬道:“向少兄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