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亚菱一直在全神贯注着事态的发展,只待秋飞花站起身子,东方亚菱才长吁一口气,道:“傅老前辈明监,秋兄也是被逼受艺,那时,无难翁身中奇毒,命危旦夕,逼着秋兄学他的武功……”
傅东扬一笑,道:“姑娘,无难翁在江湖上的声誉、身份,能看得起他,使我这作师父的也与有荣焉。”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老前辈胸襟开阔,果不愧有秀才之称。”
傅东扬笑道:“姑娘不但玉容如花,口齿也伶俐得很。”
东方亚菱笑道:“老前辈是随口奉承呢?还是由衷的赞美?”
傅东扬道:“自然是由衷赞美。”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无难翁为德不卒,当他服下解物之后,就立刻变卦,不再传授秋兄的武功了。”
傅东扬道:“他身中奇毒,命危旦夕,怎么会突然间好了?”
东方雁道:“舍妹给他配制了一副解毒的药物,无难翁服下之后。感觉到伤势大好,立刻就改变了原意,匆匆离去。”
傅东扬道:“无难翁名号由来,就是因为天下很少有使他难的事……”
东方雁接道:“因舍妹在这方面,确有过人之处,所以,无难翁已折服在舍妹手下。”
东方亚菱道:“哥哥,哪有哥哥捧妹妹的,不要再说了……”
东方亚菱目光转到傅东扬身上,道:“老前辈,我们可以进去么?”
傅东扬道:“可以,在下替姑娘带路。”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有劳前辈。”
紧随身后行去。
东方雁、秋飞花等,鱼贯相随身后。
这是很大的客厅,虽是竹篱茅舍,但却打扫得窍尘不染。
东方亚菱四顾了一眼,道:“这地方很清幽。”
傅东扬道:“我们一直担心对方施展火攻,不知何故,他们竟然没有施用。”
东方亚菱道:“这一片草舍是连绵对方的,如若施展火攻,那就很麻烦了,不过。我想南宫表姐,可能已早有准备。”
傅东扬道:“南宫姑娘,一直没有出关,这次麻烦,都是在下和追风等两位姑娘应付,这一战,我们伤亡了不少的人。”
东方亚菱道:“对方的损失如何呢?”
傅东扬道:“公平点说,他们的伤亡。不会少於我们,只不过,对方人手众多,死伤一些人,不放在心上罢了。”
东方亚菱点头,道:“我见过这一个组合的人,确然十分庞大,他们似是一网打尽了江湖中人。”
傅东扬道:“更可怕的是,我们还不知道这一个组合的名称,亦不知是什么人领导这个组合。”
东方亚菱道:“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我和他谈过话,听过他的声音……”
傅东扬接道:“姑娘能说出他的样子么?”
东方亚菱道:“我没有看到他,他和我隔着一个子说话。”
傅东扬道:“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东方亚菱道:“是的,不过,我有很强的记忆力,凡是我听过的声音,再一次让我听到时,我就能分辨出来。”
傅东扬道:“是一个很苍老的声音呢。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
东方亚菱道:“他自称老夫,但我听他的声音,并非是很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