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八
崔方脸色一变,道:“秋少兄,咱们不能使东方亚菱失信,但也不能让篷车构造图,落入对方手中。”
秋飞花精神一振,道:“崔老觉得那篷车构造图,不能落入对方手中?”
崔方道:“不是在下的意思。”
秋飞花道:“那是……”
崔方接道:“是南宫姑娘的意思,她吩咐下来,不许打扰东方姑娘绘制篷车图,但等东方姑娘把图交到别人的手中之后,要我们设法截下来。”
秋飞花低声说道:“截下来,那不是要有一场搏杀么?”
崔方道:“不错,这一场搏杀,还相当的凶猛,江海、高山,已经准备对付毒水之物,不过,这场搏杀交给我们了,用周不着阁下费神。”
秋飞花道:“在场之人,恐怕都很难坐视不管,对方拐中藏有毒水之事,最好能通知所有在场之人一声,要他们有所戒备。”
崔方道:“秋少兄说的是,咱们一有行动,就大声点出他们拐中藏有毒水的事,问题是南宫姑娘的吩咐,来得晚了一步,要秋兄转达东方姑娘的话,无法转达了。”
秋飞花道:“要我转达些什么话?”
崔方道:“要你转告东方姑娘一声,为了保障她的诺言,咱们会等地把图交出去,但此图一旦落入对方之手,必将会引起一场武林劫难,所以我们必需把图截下来,求得东方姑娘的谅解。”
秋飞花淡淡一笑,道:“别人告诉她,也许她还能了解,但如要在下告诉她,她就算想答允,也必然不会答允了。”
崔方道:“为什么?”
秋飞花苦笑一笑,道:“很难说出原因,只不过,东方姑娘只为了反对在下。”
神剑崔方道:“江少兄,你把我说糊涂了,为了什么呢?难道东方姑娘,只为了反对你的人么?”
秋飞花道:“大概是吧!”
神剑崔方笑一笑,道:“秋少兄,女人最难了解,老朽一辈子都不了解,就女人。”
秋飞花苦笑一下,道:“老前辈,晚进也不了解,所以,这方面,在下无法答覆。”
神剑崔方也苦笑一下,道:“老弟,咱们不谈女人了,谈谈目下的事,我们心该如何?”
秋飞花道:“如是南宫姑娘觉着那篷车机关图,不能落在对方手中,只有全力把它截下来了。”
神剑崔方缓缓说道:“秋少兄,等一会动手之时,少兄不必插手。”
秋飞花道:“为什么?”
神剑崔方说道:“在下看秋兄的神色,有些不好。”
秋飞花道:“哪里不好了?”
神剑崔方道:“少兄,崔某人在江湖上走了很多年,我相信,对这方面的事,我会看得很清楚。”
秋飞花叹口气,道:“崔老看得不错,在下的心情,是有些不好。”
崔方神情肃然,道:“秋少兄,高手相搏,不得有一丝的疏忽,像你现在的心情。和人动手,很可能会无谓受伤。”
秋飞花道:“动手相搏,武功至上,怎会无谓受伤呢?”
崔方道:“秋少兄,如若是咱们武功不如人,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伤於别人之手,理所当然;如是咱们武功,胜过对方,但却伤在对方手中,那岂不是冤枉的很。”
秋飞花苦笑一下,缓缓举步而去。
崔方望着秋飞花的背影,只觉他背影后流露出无比的凄凉,无比的悲伤。
秋飞花穿越过一座庭院,直向一座茅舍中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