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一顿,接道:“表姐,快些动手,他前胸之上,也中了毒针。”
南宫玉真怔了一怔,道:“前胸之上,那不是要脱了衣服么?”
东方亚菱道:“是啊!这磁铁吸力不够,非得脱了衣服不可。”
傅东扬道:“两位姑娘请退后三步,这事交给秀才。”
接过南宫玉真手中的磁铁,解开了秋飞花前胸衣服。
借磁铁之力,果然从秋飞花前胸处又吸出了九枚毒针。
傅东扬摔去了磁铁上的毒针,缓缓说道:“好利害的夺魂旗。”
南宫玉真和东方亚菱,呆呆的站在四尺外。
接着从前胸处又吸出了九枚毒针。
咬咬下唇儿,东方亚菱缓缓说道:“老前辈,问问他,还有什么地方受伤?”
秋飞花闭目运气一试,道:“好了,多谢师父和两位姑娘,只有前胸和脸上受到针伤。”
一面说话,一面站起了身子。
这时,秋飞花脸上的铁青之色,已然消退了很多,隐隐可见血色。
傅东扬低声道:“飞花,你一人搏杀了夺魂四煞,风头是出足了,但树大招风,希望你要更加小心一些。”
秋飞花连忙一躬身,道:“弟子遵命。”
傅东扬轻轻吁了一口气,道:“你自己珍重吧!这一战,必会使你成名,从此之后。我这个作师父的,只怕也无法多管你了。”
秋飞花心中慌悚,头上汗水滚滚而下,欠身说道:“师父教诲。”
傅东扬未再理会秋飞花,转身而去。
秋飞花拜伏於地,不敢抬头。
南宫玉真低声道:“老前辈,要他起来吧!我还有事向他请教。”
傅东扬回头一扬手,道:“飞花,你起来,南宫姑娘有话问你。”
南宫玉真走到飞花跟前,笑道:“秋兄,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秋飞花道:“在下洗耳恭听。”
南宫玉真道:“你杀死了夺魂四煞,是在身中毒针之前,还是在中了毒针之后?”
秋飞花道:“他们毒针还没有发出之前,在下就用出了四绝剑。”
南宫玉真道:“无难门的四绝剑,果然威力非凡。”目光一掠东方亚菱,接道:“小弟妹,咱们是否要休息一下?”
东方亚菱道:“不用了,秋兄请走在后面。”
傅东扬道:“还是由秀才和老道士开路吧。”
南宫玉真道:“不敢再有劳两位前辈了,追风、摘星何在?”
追风、摘星一躬身,道:“婢子在此。”
南宫玉真道:“你们开路,遇上了什么可疑之处,不可逞强妄动。”
二婢应了一声,转身向前行去。
行约百丈之后,到了一处矗立如刀削的山崖前面。
这一道悬崖,有如斧劈一般,数十丈的光滑石壁,寸草不生,直向两侧伸延过去。
但在峭壁之间,却有着一道缺口,竟约五尺,可容三个人并肩而过。
除了这一道缺口之外,目力能及处,再无可行之路。
缺口前面,并肩坐着两个身着青衣的人,正好把缺口堵满。
两个青衣人,一胖一瘦,胖的前面放着一柄大铡刀,瘦的面前,放了一对判官笔。
追风、摘星直行到两人身前丈余处,两人仍然视若不见,望也未望二婢一眼。
摘星低声说道:“姐姐,这里只有一条通路,却被这两人堵住了。”
追风道:“两人面前,放着兵刃。分明是守这条谷道的人。”
摘星道:“我去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