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虚子拂髯一笑,道:“南宫姑娘,贫道的看法是,东方姑娘正在和对方斗智……”
南宫玉真哦了一声,道:“老前辈,可否说得清楚一些?”
天虚子道:“咱们耳闻、目睹,对东方姑娘的作为,就有着莫测高深的戚觉,对方看在眼中,自然是更难明白了,也许就因为这一点,华一坤才对咱们再三的忍让,不肯施下毒手,也可能就是为此所惑了。”
南宫玉真微微一怔,道:“老前辈说得是,咱们跟在她的身侧,就被她闹得迷三倒四,华一坤遥遥相望,更是莫测高深了。”
天虚子叹息一声,道:“姑娘,你认为华一坤,真的是没有法子对付咱们么?”
南宫玉真道:“晚辈也觉着,他们没有真下毒手之心。”
天虚子道:“因为,他们不愿伤到东方姑娘。”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但咱们长守於此,亦非良策。”
天虚子道:“傅秀才在我们几人之中,素以才智见称,他对东方姑娘的才慧,有着敬如神明的感觉。贫道觉着,他们已可能真的发现了什么?姑娘,请静下心来,咱们已陷身绝地,如想单靠武功,破围而出,机会不大,只有仰仗东方姑娘的智慧了。”
南宫玉真道:“多谢前辈的指教,晚辈几乎躁急误事了。”
天虚子道:“姑娘言重了,这一代江湖正邪之争,看来,已操在你们几位年轻人的手中了……”
且说傅东扬和东方亚菱行入了草丛之中,傅东扬停下脚步,直等到东方亚菱行到身侧,才低声说道:“姑娘,还有一段路,深草过人,行动不便,我扶着你走吧!”
东方亚菱道:“正要借重前辈。”伸手扶着傅东扬的肩头,缓步向前行去。
一面说道:“老前辈,这等荒凉的山谷绝地,有那么一道金椿,自然是有些奇异了。”
傅东扬道:“秀才仔细的看过那根金椿,那是用来固定一件物体之用。”
东方亚菱道:“用来固定一座古堡,以免山川变形,使古堡形体消毁,虽然大地变化,自然间,威力无穷,但有金柱固形,至少也可以多过一些岁月。”
傅东扬道:“乌金铳蚀不重,用金为柱,时间可能更久一些,只是,用这等名贵的乌金作为柱石,这份气魄、豪华,实为不可思议的事。”
东方亚菱道:“因为,那古堡中的藏物,贵重过金柱十倍,只有那些藏物,才配用乌金作为柱。”
傅东扬道:“哦!姑娘可知那古堡中藏么?”
东方亚菱道:“还不敢有太大的把握,所以,我们一定要进入古堡求证,也值得冒这一次大险。”
谈话之间,已然行近了金椿附近。
傅东扬伸手拨开乱草,果然见一个碗口粗细的金乌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