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扬道:“剑中刀覃兄,是西北道上一方雄主,剑中有刀,绝技震世。飞花,你要好好的向贾前辈讨教一番。”
这番话,指点得很明白,也说出来那覃奇的武功绝技。
覃奇谈淡一笑,道:“不错,在下的剑中有刀,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知道归知道,又百几人能够逃过在下的剑中藏刀呢?”
此人口气托大,言来一派自负。
秋飞花冷笑一声,道:“贾前辈,咱们试试吧!好像单是口逞之能,解决不了咱们之间的纠纷。”
覃奇道:“看起来,咱们倒有些意气相投,剑来。”
一个青衣童子,快步奔了过来,双手奉上了一柄宝剑。
覃奇左手取过长剑,右手一按机簧,“唰”的一声,抽出了长剑。
秋飞花凝目望去,只见那柄剑比起普通的宝剑,稍为长了一些,也宽了一些,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覃奇笑一笑道:“阁下请仔细的看一看在下这把长剑中藏约有刀,问题是,乃藏剑申何处,没有看到过的人,因为见到过的人都已经死於刀下。”
秋飞花也缓缓取出了一柄二尺四寸的宝剑。
剑刀出稍,闪起了一片寒芒。
覃奇道:“宝剑,削铁如泥的宝剑。”
秋飞花道:“不错,在下这柄剑。有些锋利,如是阁下的剑,不够坚韧,很可能会被在下的宝剑斩断。”
覃奇哈哈一笑,道:“这位少儿,在下手中之剑确实是一把宝剑,不过,宝刀虽利,但要看落在什么人的手中,阁下如若想斩断在下手中之剑,只怕得费上一点手脚才成。”
秋飞花突然归剑入销,笑一笑,道:“贾前辈,在下有点喜欢你了。”
覃奇微微一怔,道:哦。
秋飞花道:“请阁下稍候片刻。”转身行到追风身旁,换了一把平常的宝剑,重又行了回来。
接道:“贾前辈说的是,仗宝刀利器,胜之不武,在下既然无能削去你手中兵刃,往下就只好换上一把凡铁兵刃了。”
覃奇笑一笑,道:“原来如此,好一股少年豪壮之气。”
秋飞花道:“夸奖、夸奖……”
语声略一停顿,接道:“贾前辈,晚辈也充满了打赢这一阵的信心,但不知道这一阵决战下来,究竟是谁胜谁负?”
覃奇道:“试试看吧!至少咱们这一战,气势上会打个痛快淋漓。”
秋飞花道:“老前辈,在下想,咱们再加点赌注如何?”
覃奇道:“再加点赌注,好极啦!不过,咱们彼此之间的本钱有限,赌注大些可以,但要咱们付得起。”
秋飞花道:“这一阵,咱们定会分出胜负,但却不一定会打个生死出来。”
覃奇道:“不错。”
秋飞花道:“所以,纵然胜负已分,咱们还有余本。”
覃奇道:“你的意思是,咱们全都赌进去。”
秋飞花道:“对!”
覃奇道:“我明白了,输者必死,就算不死在拚斗者的手中,也将自绝自裁。秋飞花道:“晚辈的意思,不一定要死,落败之人,大劫余生,何必一定要把生命送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