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奇一皱眉头,道:“阁下的意思是……”
傅东扬接道:“覃兄心中如想些什么,为什么不明白点说出来呢?”
覃奇冷冷说:“你要我开口向你求援么?”
傅东扬道:“任何事,明确一些,总是会比较好一些。”
覃奇回顾天英夫人一眼,道:“夫人,你听到了……”
天英夫人冷冷说道:“覃奇,你真敢明目张胆的背叛天罗教?”
覃奇笑一笑,道:“敢不敢,似是都无关紧要了,那只是一句话罢了,事实上,在下的行径,在夫人的眼中,是不是已经背叛了天罗教?”
天英夫人道:“你自己明白!”
覃奇道:“正因为在下明白了,才有这么一个结果。”
天英夫人道:“所以,你一不作二不休了?”
覃奇道:“夫人,华一坤本已想置我於死,假手於你,只不过是利用咱们自相残杀,好向院主交代罢了。”
天英夫人冷冷说道:“覃奇,其实,你这等作为,就算华副教主不说话,我也不会饶你。”
华一坤淡淡一笑,道:“覃奇,不用把错失推到老夫头上,事实上,我要做什么,也不会顾虑到你们的院主……”
天英夫人接道:“华老是副教主的身份,咱们院主见到他,也要以礼相对。”
覃奇冷冷说道:“秋飞花剑招奇幻,莫可预测,难道我打不过他,也算是有了错?”
华一坤道:“你早心生叛意,手下留情,你冲冲不肯施出剑中藏刀绝招,难道不是心中有鬼么?”
覃奇道:“秋飞花可以在十招之内胜我,在下出道以来,从没有遇过这样的强敌,也从没有见过那样的剑招……但他和我拚斗了数十招,不肯胜我,用心就在迫我施出剑中藏刀,我不能不为自己想一想,十招之内,败於一个年轻人的手中,这面子,叫在下如何能下得来,但我也看出了他的用心,借机会拖过数十招。”
华一坤道:“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呢?”
覃奇道:“如非你华老逼迫得太紧,在下现在也一样不会讲出来。”
天英夫人怔了一怔,道:“覃护法,你……”
覃奇冷冷说道:“秋飞花年纪轻,但他的武功之高,剑招之奇,在下这一生中,从没有见过这么一个人。”
天英夫人笑一笑,道:“覃奇,我想这是一个误会?”
覃奇道:“不错,是误会,各位为什么不早一点想到这些,一直要把我逼下了水,现在,我已如箭在弦上,船行江心,看来,是无法回头了。”
天英夫人道:“什么无法回头了?”
覃奇道:“瞎子吃水饺,贾某人心中有数,现在,我就算重回天罗教、护法院,只怕也无法逃过叛教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