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飞花道:“玉真,算了,也许她是被天罗教这等强敌困扰得心神不宁,人人都敬重她、依靠她,那就加重了她心上的负担,倘若在此时此刻又增加她心中不安呢?”
南宫玉真沉吟了一阵道:“说的倒也有理,不过,我想,这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等她心情好的时候,我再问她。”
秋飞花道:“咱们身在天罗教的大包围申,一日不能脱围,她恐怕就一日不能心情开朗。”
南宫玉真道:“我会尽量的忍耐。”
秋飞花道:“但愿姑娘以大局为重,别和亚菱有所冲突。”
南宫玉真笑道:“这一个,你放心,我们不会冲突,老实说,对小表妹,我是由内心中生出敬重,只有她的才慧、智能,才能领我们渡过难关,也只有她可以保存下武林中这份正义。”
秋飞花道:“姑娘心有此想,那就好说了。”
南宫玉真轻轻吁一口气,道:“秋飞花,别把我看成个任性的女人,我会作最大的忍让,所以,你心中不要顾忌什么,全心全意的去对待她。”
秋飞花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东方亚菱已巡视过四周回来。
遣退了兰兰、秀秀后,缓缓对傅东扬,道:“傅前辈?”
傅东扬缓步行了过去,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东方亚菱道:“晚辈心中有一件疑问,一直想不透。”
傅东扬道:“姑娘想不通的事,怕傅某人地想不通了。”
东方亚菱道:“晚辈也不寄望老前辈能够一口答覆,晚辈只是想和老前辈讨论一番罢了。”
傅东扬道:“姑娘吩咐,在下洗耳恭听。”
东方亚菱道:“你看天罗教中人,今夜会不会攻来?”
傅东扬道:“在下相信姑娘,选择此处宿营,乃有拒敌之策。”
东方亚菱道:“有过了那一次困於匣擎手的教训,晚辈自信会小心多了。”
傅东扬道:“这就行了,姑娘胸藏玄机、手握智珠,在下相信姑娘你会有妥善的安排了。”
东方亚菱举手理一下安边飘浮的秀发,走到傅东扬一处生了下来,缓缓说道:“老前辈,晚辈想请教一件事,不过,我可先要老前辈说一句话。”
傅东扬怔了一怔,道:“什么话?”
东方亚菱道:“我要老前辈答应,咱们谈的事,不告诉任何人,也不立刻追究!”
傅东扬警觉到事情严重了,哦了一声,道:“好,在下答应。东方亚菱道:“老前辈,尽你所知的告诉我,秋飞花的身世来历。”
傅东扬怔了一怔,道:“秋飞花有什么问题?”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是希望多了解他一些。”
傅东扬道:“他是一个孤儿,自幼流浪江湖,无家可归。东方亚菱道:“老前辈,你认识他时,他有几岁?”
傅东扬道:“大约有八九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