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亚菱道:“先告诉我,该救人,或是先保船要紧?”
南宫玉真沉吟了良久,道:“小表妹,我好迷惑,如若是我,我会不知所措。”
东方亚菱道:“你必须很快决定,如是你犹豫不决,那就会更坏,掉在河里的人会淹死,船也会撞在岩石上。”
南宫玉真道:“小表妹,我还是无法决定,小表妹,我想通了,我大概不是那个掌舵的人,到现在,我还是无法决定,是不是应该救人?”
东方亚菱道:“我也很痛苦,因为有些事,必须要付出痛苦的代价。”
南宫玉真道:“秋飞花是不是那个掉在江中的人?”
东方亚菱道:“不是!”
南宫玉真道:“难道他是那条船?”
东方亚菱道:“不是,他不是那条船,也不是那个人,如若一定要举个例子来。他可能就是那座立在江中的礁石。”
南宫玉真呆了一呆,道:“有这等事,他怎么会是礁石呢?”
东方亚菱道:“不但是礁石,而且是一块暗礁,隐於水面之下,如若不是行船的老手,很难看得出来。”
南宫玉真道:“小表妹。你是不是有一点异想天开啊?”
东方亚菱道:“不是,小妹言出衷诚……”
黯然叹息一声,接道:“明白说吧!我和秋飞花如没有这段恋情,也许我也永远不了解,表姐,为了救一船人,为了武林大局,小妹不能姑息。”
南宫玉真道:“难道你要杀了他?”
东方亚菱道:“那是永绝后患的办法。但是谁能杀了他呢?”
南宫玉真冷冷说道:“小表妹,你不觉着这作法大过份了?”
东方亚菱苦笑一下,道:“我知道这是人间肝肠寸断的事,我们这一群人中,唯一能够杀掉秋飞花的就是你,但你不会答应这件事!”
南宫玉真道:“不会,除非你真的能找出他是天罗教中奸细的证据。”
东刀亚菱道:“表姐,我如真的找出了他的证据,你会杀了他么?”
南宫玉真道:“我,我不知道。”
东方亚菱道:你没办法决定,是么?”
南宫玉真道:“是。”
东方亚菱道:“所以,那就只有用我的办法。南宫玉真道:你有什么办法?”
东方亚菱道:“他幼年追随傅东扬,对是非的分辨,自具能力,在正常的情形之下,他很难露出他的隐秘,所以,我要逼他。”
南宫玉真道:“逼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