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婢征了一怔,站在原地,她不敢不听南宫姑娘的吩咐,但也不敢不听东方亚菱之命。
南宫玉真道:“表小姐吩咐了,你们就留下来吧!”
其实东方亚菱的藏身之处,距几人也不过两丈多些,如是说话的声音大一些,清晰可闻。
南宫玉真望望峡道,仍不见有动静,笑一笑,回顾了千拙大师说道:“大师如若来的是少林、武当弟子,先打头阵,大师可有退敌之策?”
千拙大师道:“少林寺中僧侣,老纳可以控制,但武当门下弟子,老袖就没有把握支使得动了。”
南宫玉真道:“大师,如是我对武当弟子,大开了杀戒,会不会造成一种仇恨。千拙大师道:“不会,武林如能重见天日,老纳还没有死,老纳定会一肩承担下这些责任。”
傅东扬低声道:“来了,东方姑娘推断不错,他们准备以高手和咱们对个搏杀。”
南宫玉真转头望去,只见十余人鱼贯而来。
月光下,看得十分清楚,这些人,至少,都在五十以上的年岁。
傅东扬回顾了覃奇一眼,道:“覃兄,认得他们么?”
覃奇道:“认识一半。”
傅东扬道:“他们来自何处?”
覃奇道:“半由护法院中而来,半是大台堂中人手。”
傅东扬道:“这都是天罗教中的精锐么?”
覃奇道:“大合堂中情形,在下不知,但进入护法院,却要有一定的武功基础才行。”
傅东扬道:“覃兄既识得他们,想必能说动他们了。”
覃奇摇摇头,道:“区区愿尽心力,但怕很难如愿。”
傅东扬道:“为什么?”
覃奇道:“护法院中,大都是人历江湖的人,他们棱角早平,心若止水,很难用言语说动他们。”
那些人看上去,行动不算太快,实则来得很急,就在说几句话的工夫,来人已到身前七尺左右处。
当先一人六旬左右,身着葛衣,胸飘长胡,腰中横系着一条七彩丝带,赤手空拳,末带兵刃。
傅东扬轻轻吐一口气,道:“覃兄、梁兄,两位故旧到了,劳驾替兄弟接待一下。”
覃奇、梁上燕同时向前行了一步,对那葛衣老者一抱拳,道:“见过副院主。”
原来,这葛衣老人竟是天罗教护法院中的副院主尚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