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例的千拙大师,低喧了一声佛号,道:“好凶厉的剑式,老纳久闻南宫世家的杀人手法,今日算大开了一次眼界。”
南宫玉真摇摇头,道:“老前辈,那不是我们南宫世家的武功,南宫世家也不会有如此高明的杀人手法。”
千拙大师道:“那姑娘的武功是……”
南宫玉真道:“得自地下古堡。苏百灵留下的一套剑法。”
千拙大师道:“像魔鬼的剑法一样,凌厉、迅捷,完全由无法预测的角度出手,根本使人无法防备。”
南宫玉真道:“学习这套剑法时,还不觉着如何,但施用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凌厉。”
傅东扬回顾了覃奇一眼,道:“覃兄,你看下一阵,应该由什么人出手了?”
覃奇道:“护法院主,和护法院中的精锐。”
傅东扬道:“除了那位院主之外,护法院中,是否还有强过尚无行的人呢?”
覃奇道:“除了院主剑上的造诸过人之外,尚无行并非护法院中武功最强的人,天英夫人就不在他之下。”
傅东扬道:“像天英夫人那样武功的高手,护法院有好多?”
覃奇道:“至少有八人。”
南宫玉真道:“这么说来,单是对付护法院,也要一场火拚了。”
罩奇道:“是!不过,这一战杀死尚无行,已寒了他们胆气。”
千拙大师低喧了一声佛号,道:“贾施主没有说错,果然是护法院主来了,不过规模更大一些。”
傅东扬抬头看去,只见护法院主,带着金冠四王、天英夫人和另外两个黑袍老人,一行走来。
另一行是华一坤,带着八个白衣剑士。
第三行是一个锦袍老者,带着八个五旬以上的老人行来。
华一坤居中,左面是护法院主,右面是耶锦袍老者。
来的人,不算太多,合计不过是二十五人。
秋飞花低声道:“贾前辈,那锦袍老者是什么人?”
覃奇道:“大合堂主,他虽只是一个堂主的身份,但却极受教主的敬重,事实上,整个天罗教中人,连那护法院也算上,都无法和大合堂的实力相比。”
傅东扬道:“大合堂主难道还高过七旗堂主的身份不成。”
覃奇道:“是!大合堂表面上看来,属於庞杂的一支,事实上,他是完全没有限制的一个堂主,不论多少人,他都可以收留,他可以任意处份大台堂中人,也可以不经教主的认可,就派遣出重要的职位。七旗堂主,论实力,和大合堂相差何止百倍,具有的权力,双方更是不能相比。”
连吟雪接道:“事实上,教中的堂主,都已知道,他才真是本教中的第二位人物,华一坤只不过是徒具虚名罢了。”
覃奇道:“不错,护法院中,早有此说。”
南宫玉真道:“一剑擎天边无届,和这位大合堂主,都带有中年以上的高手,为什么华一坤只带了一批年轻的剑手。”
连吟雪道:“那些白衣剑手,都是教主培养的新锐,他们虽然年纪不大,但都是教主亲自指点,每个人的造谓,都相当的高深,诸位和他们动手时,不可以掉以轻心。”
南宫玉真道:“多谢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