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秀道:“彼此效劳,谈不上什么感谢。”
言下之意,那是无疑提醒水盈盈,别忘了承诺之言。
水盈盈冰雪聪明,如何听不出田文秀言外之意,当下说道:“田兄放心,明天日落之前,妄身定可救出赵堡主……”
语声微微一顿,绕头望着王子方,道:“这位可是王总镖头,王老前辈了?”
一向冷傲的水盈盈,竟对王子方如此客气,这就使田文秀不得不生出惊讶之感。
王子力抱拳了一礼,道:“老朽王子方。”
水盈盈缓缀站起娇躯,道:“不敢当,老前辈这般多礼,快些请坐。”
目光转到田文秀的身上,道:“少堡主请坐。”。
田文秀、王子方齐齐落座,水盈盈才随着坐下娇躯。
王子方有着一肚子疑问,却不知从何说起。
田文秀想不出水盈盈何以会请了王子方来,一进也不知说些什么?
水盈盈欲语还休,几度启动樱唇,说不出话来。
这尴尬的场面延续了足有一盏热茶工夫之后,水盈盈才进出一句话,道:“薄酒菲看,有慢佳宾,两位请多饮两杯,贱妾这里先干为敬了。”言罢,举杯一饮而尽。
田文秀、王子方各自干了一杯,王子方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找老朽来,不知有何见教?”
水盈盈秀目神凝,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可有一们姓容的朋友?”
王子方口中连连复诵,道:“姓容的,姓容的,此姓不多,甚是易记,如是老朽有过这样一个朋友,那是一定记得了。”
本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却用四五句话,还未说清楚。
水盈盈接道:“怎么?老前辈没有姓容的朋友?”
王子方道:“没有!老朽从未和姓容的人有过交往。”
水盈盈梁起了柳眉儿,道:“这就奇怪了!你仔细想一想,认识过姓谷的人吗?”水盈盈又道:“你可是王子方,三横一坚的王,子曰的子,方圆的方?”
王子方道:“不错啊!正是这三个字。”
水盈盈道:“你是成都镇远镖局的东主?”
王子方道:“是啊!”
水盈盈道:“成都有几个镇远镖局?有几个王子方?”
王子方道:“当今武林,三十年来,只有老朽一家名叫镇远镖局,成都府,也只有我一个王子方。”水盈盈道:“这就奇怪了,唉!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还瞧到书简上写的姓,那是一定不会错了,但你又从未认识过一个姓容的人,这岂不是把我也闹糊涂了?”
田文秀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可否把经过之情,仔细地说上一面,坦许能使王总镖头回忆起昔年的事。”
水盈盈粉颊上,泛升起两朵红晕,沉吟了一阵,道:“我也不知从何说起才是……”声微微一顿,道:“你是王子方那是不会错了?”
王子方接道:“自是错不了,这个但请姑娘放心。”
水盈盈道:“我也自信耳朵没有听错,眼睛没有看错,这其间定然别有原因。”
田文秀道:“不用忙,王总镖头留居长安,还有一些时日,水姑服随时召见,在下都可以请他来此,倒是赵堡主的生死,似是不容久砸。”
水盈盈道:“这个,我已经答应了,总要替你办到。”
田文秀道:“不知姑娘准备几时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