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儿仔细打量那两个灰衣人一眼,只见两人面色惨白,不见一点血色,心中暗道:大概这些常年佐在这雪谷石室之中,不见阳光所致。
只听那当先灰衣人说道:“那雪雕白英,不知为何,忽然改变了主意。”
第二个灰衣人接道:“要我们立刻带你去见他。”
容哥儿略一沉吟,起身说道:“两位不用为难,在下去见他就是。”
那第一个灰衣人道:“这样不行。”
容哥儿道:“为什么?”
那第二个灰衣人道:“你仍要装作为他寒冰掌力所伤,晕迷不解人事。”
前一个灰衣人接道:“我们偷了他的解药,他不知道,如果你装得不像,露出马脚,咱们三人都别想活了。”
容哥儿道:“好吧!就依两位之见。”一闭气,缓缓躺了下去。
两个灰衣人把容哥儿抬到一处顶垂楼络的石室中。
只见雪雕白英端坐在紧靠后壁处一张太师椅上。
两个灰衣人放一屍容哥儿,齐齐欠身说道:“容哥儿带到,恭请谷主发落。”
雪雕白英望了容哥儿一眼,道:“把他救醒过来。”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工瓶,倒出了一粒丹丸,缓缓说道:“喂他服下。”
容哥儿神志虽然清明,也只好装出晕迷之状。丹九人口后,自化玉液流入咽喉。
雪雕白英微闭双民靠在太师椅上,似是在构思一件大事。
容哥儿知那雪雕由英眼光锐利,洞察细微,神志虽然清明,但却不敢睁开眼睛瞧看;只听雪雕白英缓缓说道:“他醒了没有?”
左首次衣人轻轻在容哥儿头顶之上,拍了一掌,道:“醒过来了。”
容哥儿睁开双目,瞧了四周一眼,挺身坐了起来。
雪雕白英冷笑一声,道:“那寒冰掌的滋味如何?”
容哥儿道:“不过如此。”
雪雕白英道:“你很倔强。”
容哥儿道:“大丈夫生死何惧。
白英沉吟了一阵,道:“你见过那万上门主?是吗?”
容哥儿心中暗道:“他突然如此问我,不知是何用心户口中却缓缓应道:“见过一面。”
白英道:“那人形貌如何?是男是女?”
容哥儿沉吟了一阵,道:“阁下可是认为我是万上门中人?”
白英道:“此刻还很难说,也许你是属於另一股神秘集团中人。”
容哥霍然站起身子,道:“我容某人就是容某人,和天下任何人无关,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在下言尽於此了。”
白英白髯无风自动,显然心中十分激怒,冷哼一声,道:“你可认为老夫无法逼作吐露实情?”
容哥儿缓缓探入怀中,摸出了至尊剑,握在手中道:“老前辈再三相逼,在下是不得不放肆了。”缓缓后退了两步。
只见一只乌黑的短剑,在室顶灯光垂照之下,闪起了一片油光。
白英望了容哥儿手中的至尊剑一眼,冷冷地问道:“你手中是什么兵刃?”
容哥儿道:“宝剑。”
白英眼光转动,瞧了两个灰衣大汉一眼,道:“你们退到室门口处、挡住石室门,此人剑法,恐怕要比他拳掌高明多了。”
两个灰衣大汉,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退到室门口处。
容哥儿心中暗道:坦荡君子,甜蜜小人,因天这两个灰衣人是来此卧底的奸细,所以,对他特别恭顺敬重。
忖思之间,耳际间已响起了白英的声音,道:“你准备好了?”